聖光環繞的騎士,威嚴的金色天馬,如流星般歸來的英雄......”
燭騎士的聲音稍稍冷清,但對耀騎士的誇讚卻是貨真價實的。
“今天有幸靠近一睹風采,您還很年輕,也會為突如其來狀況困擾......瑪嘉烈·臨光,是這樣一個活生生的人。”
說著,她又將目光轉向了納維亞,略帶好奇地問道:“納維亞閣下,若我的記憶沒有不曾因那些瑣事而混亂,我與您今日應當是第一次會面,可您卻知道我的身份。”
“我會知道閣下的,正如閣下也會知道我。”
“希望您不是從那些編造出的比書中的故事更加充滿故事性的傳言中知曉的我。”
說著,她對納維亞行了一個屈膝禮,並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初次見面,我的名字為薇薇安娜·德羅斯特。”
“拿道聽途說的傳聞來判定一個人,那未免過於天真。”
說完納維亞也微微屈身低頭還了一禮,說道:“初次見面,我的名字是施瓦特·納維亞。”
旁邊的臨光看著他們的禮儀,頓時有些困惑,臨光家族放在卡西米爾也是名門世家了,只不過到了臨光這一代,追求平等的家族成員們一般不會以這種方式打招呼。
再加上瑪恩納不願意與那些參與了騎士競技的世家有什麼來往,這就導致無論是瑪莉婭還是瑪嘉烈,小的時候都只是淺顯地瞭解了一些貴族的禮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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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十年不曾這樣打過招呼,臨光一時竟有些不清楚所謂的騎士禮儀該怎麼做了。
“不用為了這種沒必要的小事而感到困惑的,臨光,這只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流程罷了。”
納維亞說道:“即便是我,也只記得怎麼打招呼了。”
聽到納維亞那完全不在乎的語氣,薇薇安娜說道:“我倒是很好奇您與臨光閣下的經歷,你們的眼神並不像一名競技騎士該有的。”
納維亞與瑪嘉烈互相看了看彼此的眼神,而後一齊看向面前的薇薇安娜。
“我們的經歷其實沒有什麼差別,都只是為了心中的那一份理想而努力活著而已。”
聽到納維亞的回答,薇薇安娜稍稍沉默片刻,之後道出了一句詩詞:“【在天空與大地的盡頭,兩道光芒驅散黑暗,一道撫慰身邊的苦難,一道踏向更遠的故鄉,他們不分彼此,他們共赴遠方】。”
“在一些眼神中清澈尚存的老騎士口中,常常流傳著這樣的一句詩歌,我知道那是對閣下們的贊謬。”
之後她將目光再度放在耀騎士的眼中,說道:“您是一名感染者,一名曾被流放之人......別誤會,我不是一個喜歡在賽前與對手溝通的人。”
“我來自萊塔尼亞,在異國他鄉,以一個從未設想的身份,活在這座繁華的城市裡。”
對此,臨光回應道:“您已經得到了卡西米爾的認可了,德羅斯特小姐。”
“我聽說,耀騎士從未認可現在的騎士制度,所以您遭到了流放......您如今還是這樣想的嗎?”
這個問題她是在問臨光,因為在他看來,納維亞的內心早已是有了答案的。
“卡西米爾的騎士們已經忘記了他們的職責。”
臨光的看法與六年前並無區別,在漫長的旅途中,她將這個想法缺失的部分完完全全地填補上了。
她看著面前的薇薇安娜,問道:“您去過卡西米爾最窮苦的地方嗎?戰爭、饑荒、感染者,百姓們正遭受著巨大的苦難,騎士們躲在自己的城市裡歌舞昇平。”
“騎士的精神,已消失殆盡,成為了被資本肆意操弄的遺產。”
“這難道不是一種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