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最好的武器,激發了他心中的憤怒,絕望地氣息在凝噎著生命。天空中的陰霾疊巒一般包裹著淨天寺,黑雲壓城城欲摧,確乎是佔了上峰;甲光向日金鱗開,裂帛地聲音在此鳴響,想來是受了重創。兩道光芒在夜空相撞,那陰霾將那片金鱗光芒消融在無垠之中,在緘默中被消失。
禪靜主持升到雲端,冷靜地看著夜魔羅剎,心有餘悸地呼吸了一口氣。他看見夜魔羅剎猩紅的眼睛,再次洋溢起那股血腥,恫嚇地眼神佇足在禪靜主持身上,看著他慈祥地眼神,卻發出怒吼的笑聲。那片漆黑凝滯在空中,被吸食的金鱗光暖暖的湧上天空,但是並不能衝破那陣陰霾。夜魔羅剎獰笑地看著乞求地禪靜主持,攤在半空中的雙手面向禪靜主持伸開,將他瞬間吸附到身前,這種狂傲不羈地笑再次在夜魔羅剎地臉上展現。
“你想要什麼……夜魔羅剎,沒有想到玉皇大帝會與你同流合汙。用千萬生命換來的平安,轉眼間變成焦土。發乎其內,望乎其外。”
“老和尚,不要在跟我囉嗦,現在你立即把鬼方放出來,否則我讓這淨天寺變為廢墟。你的和尚也別想再繼續做下去。”
禪靜主持靜默地看著他,淡定地看著下方被圍攻的四十八金剛冢,苦心經營幾千年的淨天寺要毀於一旦。他想到此,心下大慟。用一個人來換取整個寺院的平安,這樣真的值嗎?夜魔羅剎再也承受不了這麼長的時間的思考,奮力向下施加壓力,那片陰霾再次重重地包裹了那金鱗光。
“老和尚,想清楚了嗎?很快他們就會到另外一個世界,千古罪人將是你,而不是我。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夜魔羅剎憤怒地盯著禪靜主持,這是一種絕境,倘若放虎歸山,那接下來毀滅的是天下。在空中金色的光芒出現在他們面前,此人不是東方旭又會是誰。東方旭勉強支撐著,雖然重傷在身,在夜魔羅剎面前的東方旭偽裝地讓他嗔怪。
“你真是一個怪人,每次都會破壞我的好事。老和尚,想好了嗎?”
下方已經有無數天兵進攻淨天寺,再次生靈塗炭。無數的僧人瞬間被殺害,雖然這種抵抗是很微茫的,撼動了禪靜主持的決定,他長吁一口氣,急忙說道。
“停手,我答應你的要求。請不要再傷害僧眾,生命誠可貴。”
那些瘋狂的天兵瞬間靜默下來,而籠罩在四十八金剛冢上面的那層陰霾依舊。東方旭仗劍而去,將陰霾中的靈氣歸為己有,無數道金鱗光芒衝破了那片陰霾。陰霾漸漸變得稀薄,最後消失在夜空中。可怕的夜魔羅剎,再也沒有返回地可能了。天下間再也沒有人能讓他忌憚,除卻巫山不是雲地感召再一次重傷東方旭的內心。
鬼方已經被放了出來,重獲人間的自由。東方旭本想幫助,看來終究還是晚了,無論做什麼也不能阻止。鬼方出來後,夜魔羅剎帶著眾天兵離開。他雖然很平靜,但是剛才動怒已經傷害到腹內。普天之下,也只有鬼方最瞭解他了。接下來的廝殺將會更加辛苦,他已經不再是可以被一份真誠的愛打動,心如鐵石一般。鬼方檢查了他的傷,他先後兩次受傷,第一次是被東方旭所傷,第二次是強行運氣鑄造那‘不滅陰霾’,靜脈倒行,氣息孱弱。
“謝謝你將我就出來,我知道接下來你要去做什麼。可是現在你還沒有不滅金身,是沒有辦法對付赤烈派的九界無形劍陣。而且現在你還沒有一把趁手的兵器。我記得赤烈派中有一柄叫做烈血神的名劍,這柄劍上充滿了暴戾之氣。相傳這柄劍是當年劍聖鑄劍時,誤用了天山妖礦。持劍的人往往會被反噬,帝王的兒子便是最好的例證。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能耐,來控制這柄劍。”
“所說可是真的,可是現在我身負重傷。要是再次強行攻打赤烈派,已經算得上為人所難。那要如何?”
“這個也不難,只要能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