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只感覺他已經脫下了一層皮般,簡直是新生了有木有。
呃,你們說為什麼他在空間裡?
攤手啊。這當然是因為某人戰鬥力實在是太過強悍,受不住了,死過去又活過來N次後,才最終被某禽獸同意進空間,然後在空間裡又反覆地死過去活過來N次後,才被允許入眠的後果咩。
季然只感覺這次比上次在斯凡愛爾學院時還要兇殘啊,嚶嚶,果然是禽獸,禽獸!這次唯一比上次好點的就是,不用自己爬到碧幽湖裡去了,而是被禽獸被進去的,不過也因為這樣,某禽獸在湖裡又把他虐得死過去活過來了N次。
雖然恢復地快,但這樣反反覆覆地,也確實把他累得夠嗆,甚至更為疲憊。看著滿身上下如在冰天雪地中盛放開的朵朵紅梅,那樣的耀眼和曖昧,季然露出了一絲苦笑。
要不要這樣啊。明明幽碧湖距離他現在的位置不到一米遠,為什麼不把他放在湖水裡泡著嘛,帶著這一身斑斑點點的讓他怎麼出去見人啊喂!
轉了轉有些僵硬痠軟的脖子,終於看到那個罪魁禍首一身清爽地在一旁和小綠小白等小寵們培養感情,實在是太欺負人了啊啊啊!
司測其實在季然醒來的第一時間就已經察覺到了,只是卻不敢過來啊,這次他也實在是把他欺負慘了,不知道寶寶會不會原諒他啊?不過也要理解他嘛,一個大好青年被憋了這麼多年,一朝得解放,能不失控麼?何況還被某個不知死活的小妖精挑撥來挑撥去的,ORZ。
所以說,不作死就不會死啊。
也許是感覺到那眼神之中蘊含的光芒越來越灼人,這駝鳥也不得不出面了。揚起燦爛的笑容,帶著一絲小忐忑快速跑回到那個一邊揉著腰一邊低咒不停的人身邊。
“該死的,噢,我的腰啊。”
季然想坐起來,卻發現腰一點力也使不上,全身上下都像被車碾過了一般。
剛跑過來的某人,臉一紅,小心翼翼地扶起自家寶寶,然後迎來不是感謝而是披頭蓋臉的不怨懟。
“你是死人嗎?明明說了那麼多次夠了,不要了,你都沒聽到嗎?”
——明明你之後還說了“快一點”呢。某人心裡小小聲嘀咕。
“咳,咳,你幹嘛不把我湖水裡,身上這麼多印子,讓我怎麼出去見人啊?”
——身上沒印子真的好嗎?我可不想讓人懷疑說“無能”啊。再說,這樣子的寶寶看上去好妖嬈有木有,口水啊。某人心裡有些得意地想著,美景什麼的,多留一秒也是好滴嘛。
“剛剛怎麼不理我?也沒有抱著我?怎麼,吃完就想跑不認賬了麼?”
——哪,哪敢啊!明明是你說讓我滾啊啊,還給我了我一個大巴掌來的。某人心下有些幽怨,到底是誰不認賬啊,用完了就扔。
……
好吧,季然很是生氣,其實更多的恐怕還是羞澀,經過這樣瘋狂的一晚,要怎麼面對嘛。
於是等兩人出來時已經是一小時以後了。
呃,當然,身上的印記為了某人的自尊心,季然還是好心地留下了。而由於沒有泡湖水,使得他一身上下的疼痛也並沒有消退多少。
新婚的第二天,原本應該是“送嫁”的。也就是說季然家裡的人應該帶著兩位新人和嫁妝什麼的,一去司測家。但因為這兩人的耽誤,一直到傍晚時分才出發。
季然看著眼前這架中型的小星艦,這真的是星艦嗎?就這種樣子這種顏色什麼的,真的沒問題嗎?
一架鮮紅色配以黑色並裝飾著滿滿的發光物體的星艦,真的能飛上天麼?季然真是各種懷疑啊。而且這麼丟臉的嫁車什麼的,他真心不想要啊!
反倒是司測等人,就像是沒看到一樣,很是淡定地走了上去。當然,還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