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紅潤。
對他這個狀態最先察覺的許檀別提多開心了,一個勁的誇獎還是祥嫂做的飯好吃,才能讓洛河長肉回來。
“加工資!必須要加工資!”
洛河剛下樓,就聽到許檀在跟祥嫂說這事,他本來伸出去的腳默默的收了回來。
不能打擾每一個有可能漲工資的社畜的機會。
他最近這段時間已經可以少數的離開輪椅,下地走走了。
就在洛河收回腳步,準備撤回樓上時,有人闖了進來。
“曹先生,你等等!等等!”司機沒有攔住人,一個西裝革履頭髮打蠟的中年男人衝了進來。
“許檀!我們談談!”
許檀看到來人一愣,眼底有過一閃而逝的懷念,她很快掩飾過去,點點頭,讓祥嫂和司機先退下。
這是這個屋子第一次來客人,許檀很好的實踐了對洛河的承諾,不讓別人來打擾他。
所以洛河在這裡住了這麼久,這還是第一次碰到客人,而且對方那架勢好像還是不請自來。
原本這應該和洛河沒有關係,但是莫名的,他就是邁不開腿,當了一回偷聽牆角的小人。
“你怎麼來了?”許檀率先坐下,撫了撫裙襬。
“我約了你好幾次,你不出來。”那位曹先生回答道,然後從包裡掏出了一份檔案,擺在桌子上。
“我兒子在你那裡?你想要的是什麼?香山那塊地皮?我可以讓50%的利。”
什麼兒子?洛河心中冒出一個懷疑的念頭,又被自己按捺了下去。
上回裴矩只跟他說她母親的丈夫已經英年早逝了,她是個年輕的寡婦,可沒有說她還有情郎啊?難不成我是私生子?
洛河本不該這麼介意的,可人有時候就是這麼執幼自己的出身,他不想臨到頭,發現自己還是個骯髒的私生子。
洛河靜靜抿屏,盯著許檀等她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