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有什麼事我去處理,事情會明瞭的。嗯?”陸延赫摟著她的起身,炙人的吻一點點地落在她纖細的手指上。
所有的事情都會往好的方向走,包括他們之間。
那些上一輩人的恩怨,也早晚都是會明瞭的。
“你知道什麼了對吧?”她看他的眼神很肯定,小手揪著了他的衣袖,詢問,“我媽媽和你媽媽是認識的,對不對?”
面對她,陸延赫沒想過要隱瞞,點了頭。
按著她的肩膀轉了過去,他的下巴就擱在她的肩頭。“認識——但具體的情況,不明瞭,還要去查。需要些時間,上一輩人的事情,要查明白也不是一件那麼簡單的事情。”
“所以,你打算去法國一趟,問問我外公?”她猜測著說。
陸延赫點頭,他的確是這個意思,去問問外公,這樣的事情外公多少能知道點。
二十幾年前的恩怨,幾句話在電話裡怎麼說得清楚。
所以去一趟法國,很有必要。
“我也要去!”顧南音眼裡逐漸著堅定,她也要去,那些事情她也有權知道。
陸延赫按著她亂動的肩膀,從後面虛虛的攏著她,“交給我——嗯?相信我,一切都會水落石出的。我會處理好,你現在懷著身孕,來回十幾個小時的折騰,吃得消?不為自己想也該為咱們的孩子想想,是不是這個理?太太。”
顧南音吸了吸鼻子,這段時間她的孕吐反應還是沒能少下去,十幾個小時的確算得上是折騰。
她跟著去,很大的可能只是要拖男人的後腿。
她轉過身子,將小臉埋進男人的胸膛裡。聲音小小的,“那你要早點回來。”
“嗯。”陸延赫薄唇緊抿,大掌捏住了她的下巴,抬起,深邃的眸盯著她惹火的唇,重重地壓了上去。
顧南音抱著男人的脖子,嬌吟了聲,熱情地回應著他。
有些戰火似乎一點就能燎原。
下午五點的飛機,陸延赫拿了行李便直接離開了陸苑。
她記得陸延赫說的,相簿被他放在了書房裡,她閒著無事,便去了書房。
相簿就被放在書桌上,顧南音過去,是很歐式復古的相簿,撫上去便能讓人感受到凝重。
她在書桌前坐下,解開相簿上的環扣,白嫩的手指翻開相簿的第一頁。
長髮飄飄的漂亮女孩,在微微泛黃的照片上仍舊美得光彩四射。
陸延赫的媽媽很漂亮,這一點從不能否認。
她見過,雖然精神狀態不好,光從那張臉上就看出來,她是個很漂亮的女人。
這本相簿裡,中間夾著幾張在鬱金香花田裡的照片,很明顯的是和慕雪是一個型別的照片。
兩人的姿勢和微笑都不盡相同,顧南音抬手輕輕地摩挲了下相簿的邊緣。
很明顯的,她們認識,或許在之前是很好的閨蜜。
她眯了眸,這樣同一種型別的照片,不可能是巧合。
她也更加確定了那張被割裂了的照片上的女人是陸延赫的媽媽。
早晨八點,顧南音接到了陸延赫打來的電話。
她如果沒有記錯,法國那邊不過凌晨兩點。
陸延赫是按著她的作息時間打來的電話,一般這個點她都醒來了。
顧南音走到窗前,拉開窗簾,腦袋磕在冰涼的落地窗前,她柔柔地對著電話那端的男人說,“你到了?見到外公了嗎?”
“沒有,下飛機已經很晚了,先去了酒店。”陸延赫穿著酒店的睡袍,黑色的短髮髮梢處往下淌著水珠,他那深邃如海的星眸朝著外面巴黎的夜景望了眼過去,溫柔的問,“早上醒來寶寶折騰你了嗎?”
她不在身邊,她和寶寶都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