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猜到的,讓我們也高興高興。”
那位女弟子聞言不禁一陣飄飄然,覺得終於來了個表現的機會。於是興奮的娓娓道來:“以前我家主子吧雖說性情不錯,可每到快換功的時候就開始有點黯然,脾氣也就跟著不好起來。可這些日子明明也是快換功的時候,卻心情越來越好,有時還能和我們說笑一番。然後突然派人大量的開始置辦衣服、首飾的,看著那些東西有時還會笑著說‘終於等到這個時候了’。我們剛開始都有點摸不著頭腦,後來還是年長有見識的管事說一定是主子神功要練成了,這才解了疑惑。”
三人邊走邊說的,已經能看到涼亭里正在靜坐彈琴的巫行雲。而巫行雲也因為聽到了來人的腳步聲,停下了動作,轉而笑意盈盈的望向李滄海。
等到李滄海進了涼亭,巫行雲隨即熱情的拉過她來,說要檢驗教學成果讓她先彈奏一曲給自己聽聽。李滄海聞言雖然著急想要表態繼續留在縹緲峰,但仍然裝作順服的坐好開始彈奏。
夕陽下涼亭裡兩個風華絕代的佳人,一個坐著閉眼享受、一個坐著用心彈琴,形成一股溫馨悠然的逍遙畫面。
巫行雲閉著眼睛聽琴,聽著聽著就覺得今天李滄海的琴音有點浮躁不安。因為知道她中午那會得了家書,覺得也許是家書裡有什麼讓小姑娘擔心的事,所以亂了心思。於是就想著一會自己可是要好好安慰她、為她做主當靠山,省得自己那個嚴肅古板的小師妹端著個姐姐架子為難自己妹妹。
要說為什麼李滄海明顯在縹緲峰眾人跟前耍心思,眾人卻都沒發覺,是不是縹緲峰上人都傻了,特別是無崖子和巫行雲那麼牛,怎麼都看不穿一個小姑娘的伎倆?
其實說到這裡就不得不說現在的無崖子和巫行雲,實在是還沒經過江湖的洗禮,太嫩了!他們從小就在縹緲峰上跟著師傅苦練武功、雜學的,沒一絲偷懶的機會,更別說是下山闖蕩了更是沒工夫。而李滄海在他們心裡更是一個從小就喜歡的溫柔小妹妹,覺得她總是需要自己的照顧、憐惜,又因為李滄海從一開始就不像李秋水那樣和他們有衝突或是利益關係,所以對於對自己造不成任何威脅的小輩,自然也就不會心存什麼提防。
而李滄海和她的奶孃劉氏卻是從宅鬥裡泡出來的高手,那掩飾心態、表情、看人臉色的程度已趨近自然,所以在這些當她們永遠是弱者的武林高手心裡,看到的永遠就只是她們兩個想要表現出來的那副樣子。
至於縹緲峰上其他眾人,大部分也是從小就在山上長大的沒什麼狡詐心思的單純人,就算是有那麼一兩個心思細密的,也因為李滄海的毫無威脅性,不會去關注或是非要了解什麼她們的底細。
等李滄海覺得越彈越吃力的時候,巫行雲終於開口叫停。然後一臉惋惜、遺憾道:“滄海你的琴技經過這些日子的我和師兄的教導,技法倒是精進了不少。不過因為你畢竟剛開始學習高深琴技,還不算太入門,所以沒辦法彈出琴中的那份意境。而且你都習武幾個月了,怎麼內力還是隻有這麼一點到連支撐彈完一首長曲都沒辦法,這進展的也有點太慢了吧?”
李滄海聞言怯怯的看向巫行雲,然後絞著手,蒼白著臉羞窘的解釋道:“對不起,是我太笨了。不過師姐我真的每天都有認真習武的,卻不知為什麼總是沒法貫通筋脈積攢內力?”
巫行雲聞言沉思一番,遲疑的開口:“你這種情形也許和你開始習武的年齡有關係,年紀小的時候身體筋脈還比較容易塑性,可你練武時已經快十二歲,所以就會比較吃力。”
說完又感嘆道:“其實你這情形也不是沒有辦法解決,雖說我和你師兄無能為力,可要是現在秋水師妹在的話,對她來說就是輕而易舉之事。”
李滄海聞言不解的追問道:“你和師兄跟姐姐不都是逍遙派弟子嗎,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