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之前的衝動,開始閃躲他的目光。
他低頭,吻了她,他們之間從未有過如此纏綿、如此溫柔的吻,暴虐的、撕咬的、痛苦的、激狂的,都有過,卻都不像這個吻一樣,讓她顫抖,從心底深處湧起的顫抖。
吻完之後,她哭得無比傷心,真真正正地傷心,眼淚流得連呼吸都變成一件困難的事。
於宋忻抱著她,沉默而且安靜地抱著她。
那天的他們,是不同的。
只是第二天,一切又回到原點,瘋狂的日子,還在繼續。
一直到她的假期過完要回臺灣,他開車送她去機場的途中,她的身子就連直都直不起來,走路的腳都是飄的。
這短短的幾天假期,於宋忻可真是完全沒有浪費,玩了個徹底。
作為被玩的那個,她的身子已經不由自己作主了,那麼至少意志可以吧?不想軟弱的,可偏偏全身無力只能懶懶地靠著他。
臨近入關,他將機票和護照遞給她,看她那沒精打采的樣子,烏黑的髮絲散散地垂在頰畔,大紅格子的羊毛圍巾又厚又暖,將她圍得只露出一半白生生的小臉,她的面板像玉脂一樣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