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宮一去不回,依末將看八成是跑了。”
“成驚將軍這話怕是有些不妥吧?”張遼出言反駁道,“陳宮先生說地話還是很有道理地,如果不能改變徐州士族對主公的態度,這下沛我們是呆不長地!雖說這次大戰我軍損失慘了點,可如果能改變徐州士族對主公的看法,末將以為還是值得地。”
“改變徐州士族的看法?”宋憲冷然道,“文遠想的未免有些一廂情願了吧。”
“行了,都別爭了!”呂布心頭煩惡。忍不住厲聲喝斥道,“都什麼時候了。還爭!”
“主公!”呂布話音方落,忽有親兵大叫起來,“前面好像有人來了。”
“嗯?”
呂布勒馬回頭。手搭驚篷往前望去,果然看到一大群人正從前方官道上逶迤而來。當先十數名文士第馬而行。待距離近了,呂布才霍然發現,竟然是陳宮率領下沛城中地士族豪紳出城迎接來了。
張遼欣然道:“主公,是軍師前來迎接來了。”
“咦?”成驚也驚咦失聲道。“陳宮這傢伙真地說服了城中地士族豪紳?”
張遼喟然道:“兩千幷州舊部總算沒有白白損失,徐州士族終究還是接納了主公啊。”
遠處,陳宮翻身下馬。疾步迎上前來。向呂布抱拳作揖道:“主公,在下幸不辱命。”
鄴城,大將軍府。
袁紹收起聖旨,面帶微笑向黑山軍大頭領張燕道:“平北將軍張燕還不領旨謝恩?”
張燕目露感激之色,鏗然跪地道:“末將多謝大將軍提攜之恩!”
“平北將軍快快請起。呵呵。”
袁紹見張燕只謝自己而不謝朝廷,不由心花怒放。上前兩步將張燕抉起。微笑道:“如今將軍也是朝廷地大將了。再不可效那山賊做派打家劫舍啊。”
張燕聞言俊臉一紅,向袁紹道:“請大將軍放心。末將返回任丘大營之後一定嚴加約束軍紀。如若再發生劫掠百姓的事情,不用大將軍下令,末將自己就會將腦袋砍下來。令人送呈大將軍案前謝罪。”
“噯。”袁紹搖手道。“平北將軍言重了,言重了。約束軍紀是必須的,黑山軍現在已經是朝廷地正規軍了。當然再不能像山賊那般胡作非為、無法無天了,不過,立軍令狀就大可不必了。本大將軍相信平北將軍定能帶好自己的人馬。”
張燕感激涕零道:“多謝大將軍信任。”
袁紹拍了拍張燕地肩膀,和聲道:“十萬黑山軍所需之軍輜糧秣,本大將軍已經令人撥付河間郡。將軍譴人去取了便是,還有,將軍返回任丘駐地之後。定需嚴加監視幽州公孫瓚的動向,幽州兵但有任何風吹草動。就立即快馬來報。”
“請大將軍放心。”張燕抱拳道。“如此,末將就告辭了。”
袁紹揮了揮手,張燕轉身揚長而去。
直到張燕的身影消失在廳外。田豐、審配、逢紀、苟諶等人才魚貫而入,對於袁紹和田豐的安排,審配顯得頗有些不以為然,說道:“張燕不過是一介武夫,主公如此厚待於他未免有些過了。”
袁紹看了田豐一言。不語。
田豐道:“正南(審配表字)先生有所不知。張燕此人頗講義氣,非如此恐難令其心服!其心若伏則必忠心耿耿,從此再無二心。如此一來,十萬黑山軍便可成為主公的股肱之師。有此雄師又何愁北方不定?”
審配不以為然道:“萬一張燕擁兵自重,恐成尾大不掉之勢啊。”
田豐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審配再欲分辯時,袁紹一擺手阻止了他,淡然道:“張燕之事就不必再爭了,倒是與漠北裴元紹部交易馬匹之事,進展如何?”
審配忙道:“回主公。裴元紹部馬多人少。就缺錢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