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淮南動了動無名指,沒敢說實話,只說了一個奢侈品的牌子。葉錫尚從來都捨得給她花錢,自然同意,就像他曾經說過的:他在盡力滿足她一切要求。
物質永遠都最能取悅女人,顧淮南也不例外,摟著他狠狠啄了幾口,眼睛如獲至寶的閃著光。“若早知道我嫁了一個萬能男人,我肯定不會傻乎乎的跑掉五年。”
葉錫尚淺笑,他不是萬能的,只是她想要的東西他恰巧都有。
顧淮南本是不想睡在這個房間的,裡面有很多和陳南承的回憶,她不怕回憶,只想給葉錫尚一個新的自己。葉錫尚看她把床單被套枕頭都換掉了,都折騰完之後才漫不經心的問了句:“你不想住這裡剛才應該和我說。”
顧淮南怕他多心,野蠻的把他撲倒在床,輕浮的挑了挑他的下巴。“放心,男人,你都把自己純潔的身體給我了,我一定會對你負責的,不會委屈你,你是第一個在張床上過夜的男人,不過我有一點很好奇呀,你這麼多年都沒碰過女人,是怎麼解決那方面需求的?”
葉錫尚給她一記白眼,翻身睡覺,又開始默默的後悔讓她知道這件事。顧淮南玩心上來不依不饒的追問,“該不會和江邵想小葉子似的,用手痠的那種方法吧?”
葉錫尚倏地一怔,驀地翻身。“你那天沒喝多?”
“喝多了,只是沒睡那麼實,你們說的話我還是聽到了的,快說嘛,是不是手痠?”
葉錫尚咬咬牙,抱著她翻了個身,壓在身下狠吻了下去。“我跟那個種馬不一樣!少跟我提他!”
說到種馬顧淮南就想起陳南承說過陳南潯失蹤的事情,在葉錫尚的吻下含糊不清的問:“薛辰還在養傷嗎?”
“嗯。”葉錫尚吻著她香香的身子,有點收不住火,大手撫上她的胸。
“他最近……見過金金嗎?”她氣息不穩,推著他。“別弄啦……”
“應該沒有,沒聽他說。”葉錫尚含住她胸前的珍珠,騰出手拉開她的睡裙,手摸到她腿間的時候頓了下,片刻後,身子頹然倒在一邊,竟然忘了她還在生理期,可是下腹的欲‘望還挺著。“浴血奮戰,有意見嗎?”
顧淮南被他慾求不滿的痛苦樣子逗得樂不可支,罵他禽獸,手探進被窩。“浴血奮戰不行,最多今晚我替你手痠一下。”
“顧淮南!你真是欠收拾!”葉錫尚狠狠咬牙,重新把她壓倒。
*
顧淮西腳傷,顧淮南勸她不要去教琴,她不聽,恰巧葉錫尚從樓上下來。
“姐夫,你是不是去上班?”
“是。”
顧淮西一笑。“那順便送我去學校可以嗎?南南說有你送我她就放心了,是吧?南南。”
她捏了捏顧淮南的手,提醒她想起生日那晚兩人說過的話。葉錫尚沒看見她們的小動作,以為她們已經商量妥當。“你腳沒問題的話,可以,反正是順路。”
說罷轉頭看向顧淮南這邊。“放心吧。”
“可是你早上出門早——”顧淮南想說話,被顧淮西又捏了一下。
“沒關係,那我跟著姐夫的時間好了,晚上大家下班時間差不多,也沒問題的。”
正在吃早餐的葉錫尚看了眼顧淮南,誤解了她欲言又止的意思。“可以,沒問題,你放心好了。”
話已經說到這個程度,顧淮南再說什麼就矯情了,她忍了忍,微微點點頭,夾給他一個包子。“那你路上開車穩一點。”
就這樣,葉錫尚每天上下班多了一個任務,順便接送顧淮西。
她一向體質弱,每每頭疼腦熱或者受點小傷都比常人多幾倍的時間癒合。顧淮南放心不下她,也存了些小私心,每天畫完畫晚上會過來幫顧淮西按摩腳踝,然後和葉錫尚在這裡吃過晚飯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