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帽間就在臥室裡,喻一成走進小門,看到和他客廳一樣大的衣櫃,再一次被震撼了,西裝,襯衣,鞋整齊有序的擺放著,比莫月白原來那點兒誇張多了。
將賴玄曜的衣服欣賞了一遍,喻一成去找那最底層,看到掛著的衣服下一個巨大的抽屜,喻一成去拉開,發現那裡面竟然裝著滿滿一抽屜的內褲。
有這麼多的內褲,還跑去自己家裡洗內褲,喻一成頓時不明白了。
不過,還有他更不明白的,便是那些黑色的內褲上突兀的放著一條白色內褲,怎麼看著這麼眼熟?
喻一成想了想,忽然想起來,那不就是上次他借給賴玄曜的內褲嗎。
那白色的內褲平鋪在那黑色的內褲上,一眼看過去就能看出一個大一個小,而且小了還不止一個圈。
喻一成嘆一口氣,又好笑的笑出來。
賴大哥上次,肯定被勒壞了吧。
千辛萬苦找到床單,鋪上,喻一成先爬上了床。
身後還火辣辣的疼著,他是一絲一毫都不想動了,原來男人和男人是以這樣的方式發生關係,他細細琢磨著。
回想起今天發生的一切,喻一成只覺得彷彿一場夢一般。
資訊量太大,他一下子還有點接受不了,一點一點的回憶著。
回想著賴玄曜對他的表白,他眉頭皺起來,迷茫的看著天花板,“這不會是一場夢吧。哎,真希望這夢不要醒。”
自言自語後,他就睡著了。
激烈的運動和一整天的爆炸**件已經將他脆弱的神經轟炸的疲累,只覺得有股暖洋洋的熱流一直流向他的心底。
賴玄曜辛辛苦苦的洗了人生之中第一次床單,其艱難程度不亞於女生第一次洗沾滿自己經。血的床單。
洗完之後得意的跑回臥室準備居功邀賞,卻不料對方已經沉沉睡去。
“哎……”賴玄曜無奈的看看自己搓的通紅的手,嘆氣,虧自己剛剛還故意作秀一樣的手洗,真的是自娛自樂啊。
怨婦般的嘆了兩口氣,最後還是喜滋滋的上了床。
從後方小心翼翼的懷抱住喻一成,賴玄曜愉快的哼歌,今天是個好日子,心想的事兒都能成啊,今天是個……
唱的正歡,懷中喻一成一動,賴玄曜立馬乖乖閉上了嘴,就著床頭燈的光亮去看喻一成的睡顏。
這張安靜的睡臉他已經看了好多遍,但是還是覺得看不夠,總是看不夠。
以前他回家,傭人不在的日子,當真是孤零零的一個人,沒有人陪他說話,沒有人和他吃飯,更沒有人和他一起睡覺。
他不是沒有嘗試過和其他人交往,但是名聲大的壞處就是人人都對你禮讓,謙遜,卻未必能讓你能相處的舒服。
嘗試了幾次後,賴玄曜也決定不再刻意的去和別人在一起了,為了度過寂寞的夜晚而去說那些自己都不願意說的話,他還沒寂寞到那個份上。
直到遇見了這傢伙,賴玄曜心裡動情的正抒著情,硬是被自己肚皮傳來的巨大的咕嚕聲吵到了。
“你就不能消停一會兒,一頓不吃餓死你呢!”賴玄曜兇狠的自言自語,彷彿說話的物件不是自己的肚子一樣。
這一聲叫罵喊醒了迷迷糊糊的喻一成,他轉頭,迷濛著眼睛看賴玄曜,“賴大哥,我好餓。”
……
“等我,我這就去給你弄些吃得來。”賴玄曜親親喻一成的嘴唇,狗腿的跑下了樓。
忽略掉自己肚子那聲音叫的沸反盈天,賴玄曜從廚房裡搜了一大堆吃的毫無形象的抱在懷裡,又蹬蹬蹬跑上了樓。
“吃的來了,你想吃什麼?”一股腦的將那吃的堆在床頭櫃上,賴玄曜哈著臉問。
“什麼都行”,喻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