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偷偷說的。”
“原來是這樣,別管她們,只要不煩到咱們就行了。”石清妍心道經了此事,石夫人難再被媳婦們尊重了,也不知她怎麼想的,原說好了石小六,她當自己臨時領了石綰綰來,自己會為了石綰綰改主意?
“是。”
又過了小半個時辰,石夫人依舊沒來,反倒是石大少夫人過來了。
石大少夫人梳了妝,雖被石夫人母女冤枉教訓,卻還是因得了貴婿精神抖擻,因有了精神,此時才顯示出石家長孫兒媳的風範來。
說話間,就到了下午,聽人說賀蘭淳、何必問來了,石清妍心裡一喜,到了精忠堂前,瞧見石老將軍陪著賀蘭淳、何必問說話,就笑著迎上去:“真真是他鄉遇故知了,賀蘭大人、知己。”
石老將軍因方才賀蘭淳、何必問對他淡淡的,此時心裡也有些悻悻然,暗道賀蘭家不是跟石家才要結為親家的嘛,為何還這般拿架子?笑道:“王妃,京城乃是你的故土,怎說出這樣的話?”
石清妍一笑,也不言語。
賀蘭淳、何必問心知石清妍跟石家人有些隔閡,更心知他們兩家乃是石清妍的臂膀,因此為給石清妍撐腰,不肯不經了石清妍跟石家人來往,是以方才有意疏遠石老將軍,此時見石清妍過來,賀蘭淳先笑道:“王妃可安好?瞧著清瘦了許多。”
“當真?”石清妍有些驚喜地說道。
石老將軍越發悻悻然,心道石清妍在石家瘦了,這豈不是在說石家虧待了石清妍?
“知己,咱們去一旁說話。還請世伯替必問與必問知己把風。”何必問笑道,因京城四季如春,此時他的穿著也不似在京城時那般厚重,於是在他心裡,他覺得自己更加超逸了。
賀蘭淳瞭然地點頭。
石老將軍聽到“把風”二字,就明白何必問這是不叫自己仗著一張老臉跟過去聽,瞧見石清妍、何必問、賀蘭淳三人去了風大的寬敞之處,就避嫌地去了精忠堂的鹿角屋子裡等著,揣測著這三個人,一個王妃、一個世家組長、一個第一才子,湊到一處能說些什麼話?猜疑半天,總歸是百思不得其解,半響,心道這三人不去沒人的地方說話,專門在他看得見的地方嘀咕,就是想叫他心裡犯嘀咕。
石老將軍看穿何必問三人的心思,卻依舊如他們三人所願的心裡猜度個不停。
那邊廂,石清妍瞧見何必問行走間有些古怪,彷彿兩條腿邁起來,不似往日那般從容,於是疑惑道:“知己,你怎麼了?”
“……後頭傷到了。”
後頭?石清妍瞠目結舌地看著何必問,忙道:“誰弄的?”
“胡云那廝。”
石清妍心裡又驚了一驚,須臾,開口道:“知己,你不能因得不到妹妹,就屈就在哥哥身下。我還盼著你成親後,跟你結為兒女親家。但那是我的心思,賢淑他們不一定喜歡你閨女,你若真心跟胡云大師,我也祝福……”
“知己,你胡說八道什麼!”何必問先被石清妍的話弄昏頭,後頭越聽她的話越疑惑,忽地醒悟到她的意思,哭笑不得地忙解釋:“是胡云那廝在必問母親面前胡言亂語,告訴母親必問將探花郎一個人丟在益陽府受苦,父親也受了胡云那廝教唆……”
“於是,知己捱揍了?”石清妍訝異道,“知己家的驕子不該是知己嗎?怎會為了小探花揍你?”
“……必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