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弘揚淡淡的道:“那兩個女刺客,其中一大約有十六歲左右的樣子,比她們都要大些,且相貌早已畫出,正在滿城通緝。至於這起案子,應該與她們無關,昨晚她們住入客棧。客棧老闆便已對她們有所懷疑,暗中通知了官府,那個時候,我已派人在暗中監視她們動靜,她們一夜未出客棧,這幾個孩子。卻顯然是昨晚半夜死的。”
采采與凜凜這才知道,原來她們昨夜就已經被監視了,不由得再次警覺起來,心知自己“江湖經驗”的確是太差。話又說回來,這些孩子,怎麼也不可能是香香姐和六花害死的,她們的胡編亂造,看來一不小心,又給香香姐和六花引來了新的麻煩。如果這些人實在找不到兇手。不知道會不會直接往香香姐和六花身上推?
乾弘揚看向她們,道:“這些孩子,的確是有極大的可能,乃是被你二人所說的陰癸派妖女所害,既然你們願意幫忙,那便請跟著兆捕頭,一同處理此案!”
采采與凜心想,一不小心就把汙水潑到了香香姐和六花身上。看來不幫忙都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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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雷”乾弘揚與老捕頭兆鴻誠,在屋子裡一同往外看去。
此刻。那一大一小兩個女孩,正在村子裡奔來跑去,詢問又或是尋找著與案件相關的線索。大些的那個,肌膚勝雪,小小年紀便已秀色可餐,即便是以他們的老成。竟也看得頗為心動。小些的那個,奔跑間,頗為顯眼的酥胸在衣衫內,以微妙的角落上下晃動,如此年紀。就有這般成績,真不知以後會是如何的誘人。
兆鴻誠道:“將軍,你懷疑這兩個丫頭?”
乾弘揚沉吟道:“就本將看來,她們兩人,的確是涉事不深,只是畢竟來歷不明,不可不防。我若始終監視著她們,她們就算存有歹意,只怕也不敢妄動,既如此,倒不如讓她們參與此案,你們再借機觀察,看她們是否有異動。”
又道:“不知宮騰公子,可有往這邊趕來?”
老捕頭道:“我已派人去請宮騰公子,相信宮騰公子很快就會趕來。”
他們所說的宮騰公子,喚作宮騰興一,乃是修羅陽界裡,出了名的神探,不管是什麼樣的案子,都瞞不過他的法眼,其座左銘是“真相只有一個”,當然,如果不是這一連串的連環殺人案,涉及鬼怪與邪術,實在難破,老捕頭也實在不想將他請來。只因為,那宮騰公子雖然是,不管什麼案子,都能憑著一條條線索,推理出真正凶手的名探,卻也實在是一個衰神。不管是什麼樣的命案,他都能夠破給你看,但另一方面,他走到哪裡,哪裡就有命案,雖然名探宮騰,在老百姓中聲名響亮,但修羅界的捕快們,都恨不得他有多遠滾多遠,不要把衰神帶來。
雖然那名探宮騰,自帶衰神光環,不過他的能力確實了得,難破與難纏的案子,很多時候還是隻能指望他。尤其是涉及到妖魔鬼怪一方面,其他人看得一頭霧水,他卻也總能一一剖解開來。他的另一座右銘是:“再奇怪的現象,它背後的真相都是平平無奇,你會覺得奇怪,只是因為你還沒有找到真相。”總之,他就是一個能夠把所有古里古怪的案子,以平平無奇的方法和手段理出頭緒的名探。
乾弘揚低聲道:“等宮騰公子到後,讓他幫忙探探這兩個丫頭的口風,看她們是否另有隱瞞。”
只要名探宮騰一到,相信她們必定無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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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遠的某處,一輛飛車,在空中疾駛。
飛車是由木甲製成,並沒有座獸牽引,車內,名為宮騰興一的青年,意態悠閒的斜倚在車中的軟榻上,他的身邊,又有紅衣與青衣兩位女子,相伴左右。
宮騰興一舒適的咬了一口右側青衣女子,送上來的剝好的葡萄,繼續翻看書中的資料,這些資料,方自以某種神秘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