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握,認為自己一定會答應條件。將柴窯秘法交給他們。
陳逸笑了笑,七八成的把握。很抱歉,你們猜錯了,沒有在別墅附近繼續逗留,他開著汽車,直接原路返回到了自己所住的地方,決定明天再將這件事情告訴文老和他的師傅。
回到家中,陳逸將自己的計劃在腦海中反覆想了一下,最終確定了下來。
等到了第二天,他依然將院子裡的鳥,放去觀察任國輝以及那夥人的行蹤,而他則是趕到了文老的窯廠中,準備將昨天的事情詳細告訴兩位老爺子。
自從柴窯瓷器公佈後,窯廠裡也是一片繁忙,凡是達到一定水平的瓷器製作師傅,都會被文老叫來這個窯廠,學習製作柴窯瓷器,從拉胚到制器,再到上釉。
窯廠內釉料的管控是最為嚴格的,除了文老和鄭老之外,任何人都不能踏足釉料製作區域。
柴窯的製作方法中,釉料是最核心的東西,其他燒製經驗之類的流露出去,影響並不大,但是釉料是最關鍵的所在,流露了出去,絕對會讓人複製出柴窯來。
就像是任國輝說的,哪怕是一些人的水平不行,製作出來的柴窯有著缺陷,也會受到許多人的爭搶,這就是華夏瓷器之冠的魅力。
“小逸,你來了,最近去找丁潤沒有,儘快把我們公司成立的事情搞定,我們就可以安心發展瓷器了。”看到陳逸來到,文老笑著打了聲招呼。
陳逸笑了笑,“放心吧,文老,今天中午,我會去丁潤那裡,將合作的事情搞定,過幾天,我們就可以召開釋出會,宣佈瓷器製作公司的正式成立。”
“恩,儘快,走,我教你繼續製作柴窯瓷器。”文老指著窯廠內的製作車間說道。
在回到景德鎮的這些天中,陳逸基本上每天都會和文老學習製作柴窯瓷器,畢竟他之前去香港之時,釉料還沒有配製出來,所作的不過是實驗性的拉胚而已。
“文老,我師傅呢,有一件事情,需要找你們幫忙。”陳逸朝著裡面看了看,不禁問道,學習柴窯的事情可以放一放,但是任國輝的事情,必須要儘快處理,以免夜長夢多。
文老面上露出了好奇之色,“哦,你有事情,看起來應該不是小事,老鄭正在車間裡待著呢,這公司是我們的,可是他比我們還上心呢,我們把他叫出來,然後去房間裡談談你的事情吧。”
隨後,文老將鄭老叫出來之後,三人來到了窯廠後面的房間中,關好房門後,鄭老看了看陳逸,“小逸,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們幫忙,直接說吧。”
“師傅,你們應該知道我那件機關盒,是從何處而來的吧。”陳逸點了點頭,面上帶著凝重說道。
文老和鄭老皆是點了點頭,這機關盒的來歷,陳逸並沒有隱瞞,“據你之前所說,是從黑市上拍賣而來,莫非是那個黑市出了問題不成。”文老首先開口問道。
“黑市就算出問題,這機關盒不是出土之物,之前買到時也不是國寶級文物,所以,就算之前的黑市被查出來的,這機關盒包括柴窯秘法,也不會有任何問題,我想,應該是黑市主人不想輕易放棄這巨大的利益吧。”鄭老沉吟了一下,然後淡淡的說道。
他在古玩文物界混跡這大半輩子,成為了泰山北斗級的人物,對於古玩文物上的事情,沒有人比他更加清楚,就算黑市被查出來了,某些人想要染指柴窯,以他的影響力,這也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陳逸不禁一笑,向著鄭老豎起了大拇指,“師傅果然是師傅,名不虛傳。”
“你小子,別貧了,說正事。”鄭老伸出手在陳逸手指上打了一下。
“恩,昨天任國輝邀請我去一個茶館談了些事情,具體就是想要給我一個巨大的賺錢機會……”陳逸慢慢的將昨天與任國輝相見的過程,告訴了兩位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