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色。
“妨礙公務?”
剛剛結束通話電話的老頭笑了起來,對著迎面向自己走過來的常翔鳳擺了擺手,示意對方不要過來,自己反倒是走向了黃海山。
“一邊去,快點把路讓開……”
黃海山不耐煩的用槍指了下來到身邊的老頭,卻沒發現不遠處的常翔鳳還有謝大志的臉上,同時露出一種極其怪異的神情。
“把槍給我拿過來吧!”
看似有些瘦弱的老頭在來到黃海山身邊後,忽然右臂一個叼手勾在了黃海山的手腕上,一折一扣,黃海山手中的五四手槍已然換了個主人。
“要我的槍?你膽子不小?”
要說喝酒會使人反應遲鈍一點都沒錯,直到手槍被人奪走後,黃海山還沒反應過來,愣了差不多十幾秒鐘,才高聲叫道:“襲警,這人襲警,快點給我把槍搶回來!”
“你也算警察?”
老頭的脾氣十分的火爆,聽到黃海山的喊聲後,劈頭就是一耳巴子扇了過去,打的黃海山原地轉了個圈,這酒頓時清醒了幾分。
只是沒等黃海山再開口,老頭一個翻腕別背,就將他的雙手擰在了一起,用黃海山腰間的手銬把他拷起來後,回頭喝道:“沈昊,全部都給我銬起來,等酒醒了再問話。”
“是!”
站在車前早已躍躍欲試的那個壯年漢子,在聽到老頭的話後,猶如猛虎下山一般衝到了幾個協警聯防的身邊,一陣拳打腳踢過後,將幾人全給拷了起來。
“你……你是什麼人?”酒醒了五六分的黃海山這時才感到了驚慌,對方敢把自己都銬起來,顯然來頭極大,這次說不好就踢在了鐵板上。
“你先醒醒酒吧,我和你說不著話。”
老頭看了一眼黃海山,徑直往莊園門口走去,不過當他走過吳兵的越野車時,人卻愣住了,“秦風,你小子怎麼在這?”
看著手上戴著手銬的秦風,穿著便裝的胡保國擦了擦眼睛,生怕自個兒看錯了人,要知道,他今兒晚上也喝了酒,不然也不會發這麼大的火。
“胡……胡局長。”
秦風原本想喊胡大哥的,話到嘴邊的時候,看到常翔鳳和阿彪已經迎到了車前,連忙改了口,說道:“我跟著謝叔來玩的……”
“來玩怎麼被銬起來了?”胡保國大奇,他知道秦風平時為人低調,怎麼也不會惹到這當地派出所的頭上去。
“胡局長,這事兒我也不清楚,您問常四爺吧。”
秦風聞言苦笑了起來,他也沒想到在這裡居然見到了胡保國,按理說這位津天市的新紮局座,也不應該和江湖大佬常翔鳳扯上什麼關係。
“老四,怎麼回事?”
胡保國聞言轉過了頭,說道:“這是我的一個晚輩,為人一向老實巴交的,怎麼把他銬起來了,這不是胡鬧嗎?”
胡保國一向都很護短,別說秦風和自個兒有師門淵源了,就單憑秦風在自己的管教所裡服過刑這一點而論,胡保國就容不得旁人欺負他。
“胡局長,您……您認識他?”
聽到胡保國的話後,常翔鳳的大腦也有些短路了,他原本還想向胡保國求個情,將秦風先給保下來再說的,沒成想兩人居然認識。
“胡局長?”蹲在了地上的黃海山聽到這個稱呼,渾身醉意頓時清醒了八分,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廢話,不認識他我問你幹嘛?”
胡保國此時也看到了謝大志爺兒倆,抬起手招了招,說道:“謝老闆,是你帶秦風來的吧?把事情給說說吧!”
“胡局長,還是先把我的手銬開啟吧,我又沒犯什麼罪,這幾個人胡亂抓人。”
坐在車裡的秦風還沒等謝大志開口說話,一句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