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一陣發毛。
“你們進來吧。”
隨著話聲,前方亮起一點微弱的光線,秦風凝神看去,在那個廢棄的貨櫃箱裡面,居然搭著三個帳篷,在帳篷前面,胡亂丟棄著一堆垃圾,都是喝剩的啤酒罐和一些簡易食品的包裝袋。
“嗯?不是說五個人嗎?”
見到從帳篷裡鑽出來的只有三個人,秦風微微一愣,按照明仔的說話,偷渡過來的應該是五個人,但是眼下加上外面的那個只有四人,還有一個人卻是不知道去了哪裡。
“八萬港幣,你點點。”
為首的那個越南人就是剛才和秦風對話的人,他的個頭不是很高,但站在那裡,自然而然的就有一種氣場,即使旁邊站了幾個身材高大的人,也掩蓋不住那人的氣勢。
“好,幾位老闆做事爽快,你們放心,只要有錢,很快就能找到你們要的人!”
秦風眼中露出貪婪的神色,接過那疊港幣後,用手指蘸了下吐沫,一張一張的數了起來,不過耳朵卻是豎著在聽那幾個人的談話。
“老大,咱們這一趟活才賺一百萬港幣,就被他們給敲去十萬塊?”
看到那人給了秦風八萬塊,最初守在外面的那個阮老闆,一臉不忿的用越南話說道,不僅是他,就是另外兩個人臉上也露出不快的神色,畢竟自己的錢裝到了別人口袋裡,這的確不是一件能令人高興的事情。
“你們懂什麼?找不到人的話,別說那一百萬了,咱們連那二十萬的訂金都要退回去。”
答應給錢的那人面色陰沉的撇了秦風一眼,忽然又換了一種他家鄉本地的越南方言,開口說道:“等找到那個女孩,咱們就在澳島幹上一票,阮二,到時候這小子就交給你了,我最喜歡見人有命拿錢沒命花了……”
說到此處,中年人哈哈大笑了起來,正在數錢的秦風抬起頭,眼神迷惘了看了對方一眼,跟著傻笑了幾聲,又低下頭數起錢來,引得另外幾人的臉上也露出了笑意。
似乎算準了秦風和明仔不會聽懂他們的本地方言,中年人身後一個人大咧咧的說道:“老大,等找到那丫頭,你一定要先讓我爽了,媽的,我還沒見過這麼水靈的女孩呢。”
“炮頭,你小子跟隨學的毛病啊?”另外一人取笑道:“在軍隊裡你就打野戰炮,現在還是最喜歡打炮,你說你糟蹋了多少女人了?”
“我就喜歡強迫女人幹他們不喜歡乾的事情。”
叫做炮頭的那人舔了舔嘴唇,一臉憧憬的說道:“當你扒光她們的衣服,聽著她們的尖叫和求饒的聲音,狠狠的插入到她們的身體裡,蹂躪她們,最後再用刀子割掉她們的乳…房,那種快感,比在軍隊裡開炮打美國人還要爽啊!”
“該死!”誰都沒有注意到,就在炮頭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正在數錢的秦風,動作突然停頓了一下,要不是秦風適時的長吸了一口氣,他心中強烈的殺機差點就要彌散出去。
越南話和雲貴兩地的方言有些相似,當年胡保國沒少和越南人打交道,對越南話並不陌生,有一段時間秦風被師父逼著學方言的時候,就曾經纏著胡保國學過越南話以及一些越南方言,剛才那幾人的對話他完全都能聽得懂。
在聽到炮頭說的第一句話時,秦風心中就升起了無法抑制的殺機,如果不是時機不合適,秦風恐怕當場就要暴起殺人了。
其實就算是同夥,另外幾人似乎也無法忍受炮頭的變態,為首的那人將連一繃,沒好氣的說道:“變態,炮頭,這次是總部下的追殺令,你不要節外生枝,找到人直接一槍殺掉就好了。”
“老大,我不會破壞她的腦袋的,至於她的身體,就交給我好了。”炮頭一聽老大的話,頓時不樂意了,嚴格說來,他是患有戰爭綜合症的人,只有在虐殺女人的過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