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你可知道?”慢慢將棋盤上黑子旁邊的白子收掉,亓顒緩緩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你只要在行動之前告訴我,其他的就由我來做。”
少年點點頭,站起身將一旁的披風重新穿到身上,“那好,我先走了。”亓顒淡淡的“嗯”了一聲,少年默默的看了他一眼,扯了扯寬大的兜帽,轉身離開。
角落裡的一根蠟燭顫悠悠的跳了幾跳,終於緩緩熄滅,棋盤上白子漸少,已成敗局,亓顒漠然的將手中的棋子扔回棋盒,緩緩的笑了起來。
這一局,雖然是你贏了,但勝敗乃兵家常事,下一局孰勝孰負,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寒風催更,燭火映紅。
空蕩的房間中不時隱隱傳來幾聲低啞的呻,吟,光潔的大理石地板上淺黃與墨綠交疊纏繞在一起,錦色的窗帳微蕩了蕩,露出了極為情,色旖旎的一角。
男人跪伏在床上,雙手被拉過頭頂綁在床頭,光裸的身體上佈滿了大大小小青紫殷紅的印記,身後少年拽著男人的長髮大力撞擊挺進著,男人被迫高揚起頭,露出的一張臉極美卻沒有絲毫的柔媚之氣。
男人形狀優美的肩胛骨略微凸出,隨著身後少年每一次撞擊而上下浮動著,像極了蝴蝶蹁躚的翅膀,少年著迷的俯□在男人光裸的脊背上留下了一串新鮮的吻痕,“大哥,你真美,我真的好想就這麼幹死你。”
北宮決宸雙眉緊皺,眉宇間盡是寒氣凌人,他無暇估計少年狹促的話語,只能儘量放鬆身體讓自己沒那麼難受,北宮綺意雙手肆意揉捏著他的雙臀,應是在已經塞滿他粗大的性,器的菊、穴中又塞入了一根手指。
“啊呃。。。。。。”北宮決宸低吟出聲,他金閉起眼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北宮綺意緩緩停下了進出的動作,反而用食指在男人的穴道里摳挖著,一滴冷汗自男人前額滑落到他細密顫動的睫毛上,如同眼淚一般。
北宮綺意粗暴的扯著北宮決宸的發逼著他轉過臉來,他注視著男人長睫上的汗珠,勾唇輕笑道:“真想看大哥哭起來是什麼的樣子啊,一定會很美。。。。。。”他緩慢而溫柔的拭乾那滴汗,□卻惡意的挺動了一下。
性,器帶動著手指深入體內的凸起上,北宮決宸雙眸一顫,喘息道:“嗯。。。。。。我會讓你。。。。。。在本座之前。。。。。。先哭的。。。。。。啊——”男人最後的話語變成了略帶痛苦的呻,吟,北宮綺意眯著眼全力的戳刺著,兩人交合之處血絲緩緩流出,反而使北宮綺意的進出更加方便。
他用另一手在男人臀瓣上重重的一拍,留下一個紅腫的掌印,北宮綺意攥著男人的發不知疲倦的抽,插著,桀然一笑:“大哥即使在這種情況下都不肯示弱嗎?但是大哥,這樣只會讓人更想狠狠的毀了你啊大哥。。。。。。”他緩緩的將深入男人體內的手指抽出,他看著手指上的血絲,笑容鬼魅,“大哥,我真的就想這麼死在你身上。”
他將北宮決宸翻轉過來坐在自己身上,男人的雙手還束在床頭,雙臂扭曲著,北宮綺意託在他的腰自上而下頂弄著,空出一隻手揉捏著男人身前暗粉色的乳,頭。
北宮決宸長髮披肩,紅潤的雙唇上血漬點點,他睜著眼盯著身下眼中泛紅的人,墨綠色的雙眸中煞氣畢露。
他是“瀝莊”莊主,是江湖中人人尊敬仰望之人,是連皇帝都要禮讓三分之人,他可以被自己的親弟弟壓在身下隨意玩弄,但他作為人上人的尊嚴不容有絲毫損滅,韓信曾受□□之辱,伍子胥草間求活,三年歸報楚王仇,越王勾踐臥薪嚐膽,最終吞滅吳國,他亦可以暫時放低身段,但,他日一旦脫困,必將千百倍報之!
北宮綺意泛著血色的眼底一抹惆悵掠過,他微不可聞的低嘆口氣,拉下北宮決宸的脖頸含住他的唇,□的撞擊卻是越發猛烈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