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們的心願。”
“小姐,奴婢知錯了,奴婢再也不敢了。”香嬤嬤和常嬤嬤跪著磕頭,蘇絳唇卻一點情也不領,就道:“將她們關進佛堂,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能放她們出來。”
這次的懲罰,表面上是輕的,連個杖刑也沒有動過,可蘇府裡的老奴才卻知道,這是極重的懲處,不但領不到月例,就算想吃點好東西也休想。關在佛堂陰暗而又潮溼的地方,那根本是生不如死。
“碧採,聽說是你給太太報了信,是不是?”蘇絳唇拉長聲音道。
碧採有點惶恐不安,剛才太太走的時候,蘇絳唇把她留下了,她就覺得事有蹊蹺。不過,她也不是一點機智都沒有的人,於是她道:“奴婢找不到小姐,怕事情鬧大了,傷了府裡的體面,就給太太報了信。”
“你真真忠心啊。”蘇絳唇笑了,對著碧採道:“連我也不得不佩服你這份忠心啊。珍珠,把東西拿上來吧。”
珍珠捧了一個填金纏枝花卉盤子上來,上面放著一雙男人的鞋,還有男人的衣衫。
蘇絳唇指著那些東西道:“這些東西,你怎麼解釋?”
“不是奴婢的,不是奴婢的。”碧採惶恐辯解道。
“這私通,可是府中的忌諱,你膽子不小啊,碧採。”蘇絳唇的眼裡劃過一抹冷意,對著碧採道:“我也不想要了你的小命,今個兒,就當我這個做主子的慈悲一回。將她押下去,明日提腳賣了。”
“不,小姐,我真的沒有私通,小姐……”碧採的哭叫聲越來越遠,站在一旁的碧雲膽戰心驚的,忽然覺得,眼前的小姐,才真真的可怕。
“這次碧雲報信有功,怎麼著也得好好賞。珍珠,上次我不是收了一對鎏金白玉蓮花鐲子嗎?就賞給她。”蘇絳唇當著眾人的面賞了碧雲,然後又道:“日後有誰立功,我都重重有賞。”
蘇絳唇到現在才突然醒悟宋氏的話,宋氏說得沒有錯,只有小人和姦臣,才願意做主人的狗,做主人的眼線,而那些所謂的正直的人,卻不一定會去做這些事情,就算做,也一定有別的原因。唯獨那些小人和姦臣不一樣,她們依附主子,想靠著主子給她們榮華富貴,所以她們會費盡心思的去立功,去做那些其他人做不到的事情,即使眾叛親離,她們也在所不惜。
蘇絳唇的話音一落,其他人看向碧雲的臉色都變了,蘇絳唇不理會,回了自己的屋——
到了深夜,柴房的門被開啟了,碧採撲向其中的一個婆子道:“求求你告訴小姐,我願意說出全部的事,求她放我一條生路吧。”那個婆子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然後道:“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情,小姐不知道嗎?真是傻丫頭,被人賣了,還不知道被誰給賣了。”
“你說什麼?”碧採有點不敢相信的問道。
“就當我老婆子做個善事吧,你不是和那個碧雲丫頭最要好嗎?人家把你給賣了,得了一對鎏金白玉鐲子,還調到小姐的屋裡去伺候,日後指不定還是一個姨娘。”婆子冷冷笑著,這個丫頭太蠢了,收了點錢,居然敢在主子眼皮底下做這樣的事情,那不是自個找死嗎?
碧採不敢相信,她尖叫道:“不可能…”
“好了,你這個老東西,說這麼多話做什麼?別忘了,今晚過來是有活計要做的。”另個婆子打斷了那個婆子的話。
碧採聞言,猛然抬起頭道:“你們要做什麼?”
後來的那個婆子獰笑道:“自然是要私通的證據啊。”
“你胡說什麼,我沒有私通,我沒有。”碧採胡亂揮開婆子的手,衝著柴房門外跑,可惜,兩個婆子是個做粗使的,孔武有力,一下子就把碧採給按到地上去。碧採拼命掙扎著,頭髮亂成一團,衣服也染上了塵土,就是掙不脫兩個婆子的手勁。
“撕拉”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