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應道。
說完,他拿手戳郭思遠。
被戳的南宮流雲只癢得發笑,“別鬧,癢。”
被踹了一腳的林望月,摸摸屁股,“雲哥,改天跟我去大理寺……”
“大理石?”
“少薄。”
“少婦?之恆,你怎麼對有夫之婦感興趣了?”
“啊?誰孩子都有了?”
本該南宮流雲接的這一句話,被兩人都幻聽成是郭子睿在說話。
“思遠,你娃都有三了?”南宮流雲翻了一個身,嘲笑道。
林望月抬手嬉笑道:“真不害臊,娶那麼多媳婦。”
揚起的手,被人在空中截停,沒有落在南宮流雲身上。
倒地的酒被人撿起,接著便是灌酒的聲音。
“想不到你倆這麼思念我。”
喝完那壇酒,南宮流雲和林望月身上就多了一條薄毯子。
翌日清晨,晨光刺眼。
南宮流雲抬手擋住眼睛,但仍覺得眼睛刺痛。
身旁的林望月有同樣的想法,他哼扭著往南宮流雲身上靠,試圖找到黑暗的地方。
腰間被人拱來拱去,南宮流雲終於睜開了眼睛。
他往下瞅去,只見林望月正掀開自己的上衣衣襬,要往裡鑽。
衣襬雖長卻很窄,林望月套不住頭,急的滿頭大汗。
“喂!醒醒!喂!”南宮流雲使勁推他,但林望月卻沒醒過來的意思,於是搖晃道。
“雲哥,嘻嘻……”
林望月伸著手去碰南宮流雲,卻瞌睡在了他懷中。
猛然被壓,一夜未吃飯的南宮流雲,差點沒把胃裡的苦水吐出來。
他錯開身子,朝梯子下吐反胃的酒水。
末了擦擦嘴,不溫柔的推掉林望月。
林望月的身子落在硬邦邦的木頭上,他終於清醒過來。
“啊,好痛……”
他捂住自己的胳膊,“雲哥,我胳膊好疼,這酒不會有毒吧?”
“沒毒。”南宮流雲從地上站了起來,“走吧,去吃早飯。”
“去哪吃?”林望月提著鞋,狼狽問道。
“隨便找家。”
兩人下了樓,仍覺得陽光刺眼。
“雲哥,我屁股也好疼,不吃了。”
林望月撅著屁股,姿勢不雅觀道。
“你想幹嘛?”南宮流雲縮回手,轉向林望月。
林望月抓住他胳膊,懇求道:“雲哥,背一下。”
說著不等南宮流雲同意,就自動跳到了他背上。
南宮流雲怕他摔倒,下意識的接住。
“走吧雲哥。”
南宮流雲聽著略帶嬌弱的聲音,放棄了將他扔地上的念頭,他隱約記起自己昨晚好像踹了誰一腳。
“雲哥,那邊有賣包子的。”
辰時未到,街上只有來上早工的工人,他們排著隊等待著熱氣騰騰的包子。
蒸籠一開啟,熱氣直衝而上。
一股包子香,飄入鼻尖,南宮流雲的肚子跟著叫了叫。
林望月嬉笑道:“咱們快過去。”
“哎,你別晃啊。”
南宮流雲差點抓不住他,急出聲提醒。
林望月一心想著包子,拍了拍南宮流雲,“放我下來,我去買。”
“喲,這不是林管事嘛,你還真的愛男人啊。”一道嘲諷聲,絲毫不避諱的鑽入兩人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