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少將軍會如此心狠手辣。
看著快燒成廢土的營地,南宮流雲忽然覺得眼前一片猩紅,他閉上眼睛,重新睜開時,又恢復了清明。
將面具戴上的瞬間,翻身上馬,“駕!”
其他騎兵趕忙跟上去。
“將軍,世子回來了。”羅武開心道。
這時,張喜鳴終於趕到了軍營,“大人,大人,你們騎的也太快了吧……”他喘口氣,繼續道:“大人,你身上都是血,受傷了嗎?”
聞言,南宮流雲將面具扔給他,張喜鳴堪堪接住,“大人,要請大夫嗎?”
看著這個憨憨的金甲衛,一旁的軍師抿唇輕笑。
他轉而看向軍師,“怎麼了?”
軍師搖頭,“無事,你家大人沒受傷,那是別人的血。”
“噢噢。”張喜鳴又看向南宮流雲,“大人,咱們回去嗎?”
軍師攔道:“你家大人一路勞累,待我等為他接風洗塵。”
“接風洗塵?待遇這麼好?”張喜鳴雙眼閃光,“我還以為軍營裡都是嚴肅之輩呢。”
“怎麼?你去過軍營?”軍師好奇道。
張喜鳴羞愧低頭,“待,待過一段時間。”
見他如此反應,軍師微微轉動眼眸,略乾裂的紅唇動了動,“那看來小兄弟有點本事傍身。對啦,你怎麼摸到這裡的?”
自出了北城門後,張喜鳴就與南宮流雲等人拉開了一段較遠的距離。
他憑藉地勢和山坡走向,算出駐紮之地,於是就驅馬趕來,恰好碰上回來的南宮流雲。
“我家大人告訴我的。”說著,張喜鳴就去貼南宮流雲,“大人,我幫你拿。”
看著殷勤的張喜鳴,軍師憨憨大笑,“世子,你去了哪裡?”
南宮流雲看向他身後的父親,喊道:“爹,你怎麼出來了?”
扶著將軍的羅武道:“將軍不放心你。”
南宮羅開道:“雲兒,過來。”
南宮流雲丟下韁繩,徑自走了過去。
南宮羅開伸手去摸他的頭,“誰讓你來的?你母親知道嗎?”
說到這裡,南宮流雲嘿嘿一笑,討好道:“母親不知,陛下派我來的。爹,我已將陷害你的可汗手刃,連帶他的軍營都被燒成了灰。”
“你說什麼?你剛剛去摸了敵軍大營?”南宮羅開猛然抓向兒子的肩,接著用勁,“你怎麼知道?你如何清楚這裡的分佈?”
南宮流雲道:“在路上分析的。”
“怎麼分析?”南宮羅開急問道。
“報——”一個斥候突然來報。
南宮羅開忙看向他,斥候道:“將軍,阿古朗火殘餘軍隊正在集結,他們可能要……要攻打過來。”
:()流雲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