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陪客,不過不是因為還債,而是愛上紙醉金迷的奢侈生活。
商母不知道的是,曾經有個女人和她一起生活了三年,當然對別墅的所有資訊瞭如指掌,潛進去輕而易舉。
吳婉婉剛從醫院出來,就碰上商默推著秋淺夏去醫院,腳下一頓,看著那個曾經清俊冷傲高不可攀的人,如今溫柔繾綣的對著身前的女人關懷備至,心中的酸楚侵蝕。雖然上次被他冷血無情的樣子嚇到了,可是執著了這麼多年,甚至為了讓他能多看自己一眼,衝動的嫁給裡與他相爭的林家,最後卻落得一身是病的下場。
她看著那個女人安然自得享受著商默的溫柔,理所當然的態度讓她羨慕,只不過她已經不是那個認為什麼爭取就能得到的小女孩了。即使心裡還是放不下那樣清傲無雙貴氣優雅的男人,也不會再對做出什麼讓爸爸擔心的事。這次為了她和林家的離婚,爸爸根本是拿吳氏所有的身家去為她出一口氣,世上不可能所有事都能如意,有一個這樣的愛她的爸爸,為了她可以放棄一手辛苦建立公司的爸爸,她也該知足了。
“嗨,商默,商太太。”吳婉婉聽到自己和他們打招呼,那聲商太太是她以前不願承認也不願叫的,張口沒有想象的那麼沉重。
商默冷冷的瞥了她一眼,秋淺夏點頭淺笑應道:“你好,吳小姐。”
吳婉婉鬆了一口氣,看著秋淺夏坐在輪椅上,疑惑的問:“商太太這是……腿怎麼了?”
“沒事,跳樓的時候不小心摔斷的。”秋淺夏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
如果不是吳婉婉已經知道眼前的女人不是那個呂倩雯的瘋子,會以為她是不是又在搞什麼苦肉計。
“跳、樓?”
“走了。”商默不待見吳婉婉,冷著臉和秋淺夏道,警告意味十足。
吳婉婉的臉色一僵,“對不起商太太,之前是我衝動了,我以為……”
秋淺夏抬眸瞥了商默一眼,商默偏過頭,秋淺夏才回頭看著吳婉婉道:“我以為吳小姐是不相信的。”
吳婉婉沒錯過商默看秋淺夏的縱容的眼神,心裡一酸,強裝出笑臉道:“我親眼見到那女人了,所以請商默、商先生能告訴我一聲,那個女人在哪裡,有些事總需要我自己來動手。”
“她已經死了。”秋淺夏語氣平淡的道。
“死了?”吳婉婉看著秋淺夏,難道是商默動的手。
“在醫院死的,醫生說她是自然死亡。”秋淺夏淡淡的道,至於事實是怎麼死的,誰又關心呢。
“看來我是想報仇也找不到人了。”吳婉婉自嘲的笑了笑,“如林澤彥說的那樣,我只會一味的衝動惹禍,他們家少了我這個惹禍精該慶幸。只能回去禍害我爸爸了,讓他的公司只會為我出氣,卻後繼無人。”
想到林家一家人自信狂妄的嘴臉,丟給她一張簽了字的離婚協議書。說是等著看她和她爸爸的下場,吳氏也將不復存在。
“你不是人嗎?為什麼你父親後繼無人。”秋淺夏看著面前憔悴消瘦的女人,她臉上還帶著病態的蒼白,眼裡空洞的彷彿隨時就能死去。
“我?除了吃喝玩樂和惹是生非,我還能做什麼?”吳婉婉一片茫然的看著她。
秋淺夏勾了勾唇:“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你父親又不是病重的隨時要死,至少還有十多年的時間,還不能教會你管理一個公司嗎?靠別人還不如靠自己,這世上有時候連父母都靠不住更何況是別人,至少你爸爸還是靠得住的。一個公司而已,就算沒了再建一個就是。”
什麼叫一個公司而已?大小姐,你知不知道一個公司代表的是什麼?不過從她漫不經心的語氣裡,好像管理一個公司也不過買件衣服的小事,讓她有一種想蠢蠢欲動想去試試的感覺。
特別是林家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