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
“無妨,本宮不會怪罪。”頭,道,“究竟有什麼想對本宮的?”
新月擦擦淚,哽咽道:“奴才……方才聽克善起……外頭的事,奴才有些事情、不敢相信,特意來詢問番皇后娘娘,希望皇后娘娘能夠替奴才解答心中疑惑。”
心知肚明,卻偏偏問道:“嗯,罷,本宮若知道的,定會替解惑。”
新月張口,卻又發不出聲來,茫然地看著,眼中的淚蘊著,顯然是內心慘痛……聽到那訊息,整個人就徹底慌,直半晌才問道:“皇后娘娘,克善……努達海他……他、他在外面……”
扭著手帕,本來直起身來,此刻猛地又伏身下去,肩頭不停抽搐,嘴裡斷斷續續,帶著哭腔問道;“努達海他……喜歡上別的子?請娘娘告訴奴才……、是不是真的?”
個如花似玉的嬌媚人兒,此刻哭得如此慘不忍睹情難自控,想當初愛的死去活來的時候,可想到此刻會痛的死去活來?飲啄,莫非前定。
“……”猶豫著,“個本宮也是聽……”
剛完,新月抬起頭來,帶著希望問:“娘娘……只是聽的話,便有可能不是真的,對!是克善聽錯,肯定是克善聽錯!”帶著淚露出笑容,神情錯亂之極。
還沒有開口,克善在邊無法按捺叫道:“姐姐!不要做夢啦,沒有聽錯,還問過努達海,知道的,不要再為他傷心,不值得!”
“不,不,知道什麼!也不解……”新月轉身看著克善,叫道,儼然快要失控。
克善哭道:“沒有騙,的都是真的,為什麼就不肯相信,寧願相信努達海?他真的喜歡上別人,他不要!”
新月捂住耳朵,叫道:“不……不,不是樣!不聽,不要聽。”
在上看著幕起伏變化,倒也泰然自若,所有切,都應是意料之中,當年雁姬聽到跟努達海之間的事情,心底的痛也不會比現在少多少。新月錯就錯在跟雁姬樣的,曾以為努達海真的會同荒地老,此情不渝。卻不知,那人完全是被六慾左右,他有次的“情不自禁”,便可以有第二次第三次乃至無數次。
想來,都是樣的愚蠢。
抬抬手,喚宮上前:“先將克善小世子帶到後面去,吩咐些心果子之類給他吃。”
克善抽抽鼻子,道:“皇后娘娘……”眼睛看著,含淚,帶著期盼。
“自管放心的去吧,本宮會好好地開解新月格格的。”知道他心中擔憂什麼,便道,克善再怎麼懂事,到底是小,些事情不讓他沾著也好。克善才低下頭來,磕個頭,道:“奴才遵命,奴才告退。”
跟著宮,乖乖入內去。
新月跪在地上,哭的迷離,六神無主,彷彿魂魄離體。
道:“新月,擦擦淚,哭的再兇、就算是將自己哭死,也無濟於事,暫且聽本宮。”
新月眨眨眼睛,抬手把臉上的淚擦乾去,臉頰上都被擦得紅紅的,望著:“皇后娘娘……”
“看……”道,“且不管那個訊息是真是假,只是聽到,就如此,若那是真的,當如何?”
新月神智清:“娘娘,那可能是假的?可是克善……”
“還記得克善?”嘆聲,皺眉道,“還記得——克善是手從荊州、千辛萬苦帶出來的,是端親王府唯的獨苗,日後端親王府的門楣,還要克善來發揚光大,如此不管不顧,為努達海個人行為荒唐,叫克善如何自處?”
新月呆呆:“皇后娘娘,奴才、奴才……”完全忘克善。
“本宮解,本宮只是提醒,世間上,有比所謂的‘情不自禁’更重要的東西,譬如——骨肉親情。”
新月緩緩坐起來,總算恢復幾分神智:“新月方才時……無狀,請娘娘降罪。”
“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