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講情義。
林木木作為女孩子,害怕危險、被保護,是情理之中。可不懼危險地回去幫雲霆,那也是有情有義,這是好事,他為什麼要攔著?
有云霆在,應該也不會再讓林木木受傷。否則他真要建議師傅給他家小師妹換一個護花使者嘍。
……
林木木不會通天曉的卦術,卻有很強的預感。
她總覺得雲霆會遇到些麻煩,才那麼堅持地要回去。
等他們回到全德記下車之後,果然看到人群紛擾。
“警察同志,您救救我們吧,我哥哥被當兵的給打傷了,他們還要反咬一口,把我哥哥帶走。這煌煌燕京,就沒有青天大老爺給我們小老百姓主持公道了嗎?”
孫曉梅遠遠的哭聲傳來,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都堵在全德記的大門口,幾輛警車和軍方的車形成對峙。
而全德記的餐廳經理也是無奈地從中和稀泥:“這個,諸位你們看是不是一場誤會,您說他刺殺什麼女學生,也沒看到人受傷啊。我們就一個小餐廳,不知道哪兒得罪了軍爺?您那桌,我給您免單,您看成嗎?”
這個餐廳經理也是個市儈的,只想著息事寧人。把一件刺殺案,居然說成是雲霆想吃他的霸王餐。
雲霆冷著一張臉,任由他們鬧騰而氣度不改。或許唯一能讓他動容的,就是對面另一個同樣優秀、俊逸、一身警服的男人。
第98章 裝可憐誰不會?
那人是安明軒,安明軒和雲霆對上了,態度也很堅決:“這是民事糾紛,歸我們警局管。這位長官,請您不要越了界。您若是要插手此事,還請拿來上級領導的批文。”
在華夏國,最講究的就是這個東西。軍方和警方雖然都是當兵的,但各司其職,除非上級領導安排的合作,其他時候並不能隨便越界行事。
就算雲霆屬於特種部隊編制,有時會參與重案、反恐方面的協助,但僅限於相關專案,並沒有當街拿人的權利。
在雲霆衝去洗手間的時候,孫曉梅就聰明地選擇了報警。
現在的問題是,雲霆沒有抓人的資格,而警方若想抓人,又沒有受害者的證據。
“警察同志,既然你們一時找不到他口中的受害人,我想先帶我哥哥去看醫生。”孫曉梅哭得悽悽慘慘,還繼續實行她的磕頭**,跪在安明軒面前不停磕頭,額頭上血肉模糊。
在現代社會,已經不怎麼流行跪禮,更不流行磕頭,大家都是要臉的,誰閒的沒事幹就給人下跪磕頭?
像孫曉梅又是下跪,又是磕頭到出血的,也算是比較難得一見的場景,也難怪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而孫曉梅這招也確實招了不少同情,尤其是老人們,看著這麼個淳樸的鄉村姑娘為難成這樣,總覺得是警察欺負人。
“我可以作證。”林木木還披著雲霆的軍外套,一步步走進人群,走到那躺著的男人身邊:
“我就是在洗手間被襲擊的人,我是燕大的學生,也是孫曉梅的同學。原來他是你哥哥,我不知道哪裡得罪了你哥哥,讓他要裝成女保潔,到女廁所來殺我?我剛才受傷,送去包紮了。醫生說我這條胳膊,說不定就廢了。”
裝可憐?誰不會呢?
林木木說著就把外套掀開,露出她包得可怕的是左臂,一層有一層厚厚的紗布,外面還染著點血漬。
乍一看,就像是包不住的胳膊又流血了。其實那血,是之前雲霆的手受傷,林木木給他包紮的時候沾上的。現在反倒可以裝下可憐。
畢竟華夏國是民意自主的國家,若是孫曉梅一直裝可憐,雲霆還強勢地帶人走,難免會遇到些麻煩。若非說壞事,都是安明軒來壞事。
他來了第一件事不是抓人,而是跟雲霆槓上,兩邊誰都不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