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敢啊,這可是宇文先生的女人。真要論起來,那是自己父親的弟妹,自己都要叫一聲嬸子,讓她給自己倒酒,那還反了天了。
一抬眼正好看見槐文彬老神在在的坐在下首,一點眼力見都沒有,心中越發火起,剛才他就看見別人都站起來,這小子磨磨蹭蹭的,心裡就想發火,此時見他還像菩薩像尊菩薩一樣,終於忍不住了,一瞪眼,“你還坐在那裡幹什麼,一點眼力見都沒有嗎?看什麼看,要你來幹什麼的?”
槐文彬哪想到自己老老實實坐在這裡,不招誰不惹誰,竟然好端端的又挨一頓罵,這跟我有屁的關係啊?
方玉珍眉頭微皺,也覺得丈夫有點過分了,有些埋怨的低聲道:“你少說兩句,有客人在呢。你這樣客人多尷尬。張小姐,我來,我來,您是客人,這種事哪能勞煩您呢?”
宇文龍在旁,看見張飛拿著酒瓶,倒也不是,不倒也不是,想到槐福滿人還不錯,不由開口勸道:“行了,行了,倒個酒也沒什麼大不了,誰倒都一樣。”
誰知道槐福滿此時卻認死理了,聞言一梗脖子,“那怎麼行,雖然都是自己人,但也不能沒大沒小,哪有小輩坐著,讓長輩倒酒的。你也坐下,這小子都是你平時慣壞的,一點規矩都沒有!”
一旁的槐晟也道:“嫂子,這事我哥說的對,孩子該寵得寵,該管也得管。這麼沒規沒距的,要是咱爸在,只怕早就該揍他了。”
槐福滿那後半句,自然是對方玉珍說的。後者雖然有些埋怨丈夫,但當著客人的面,她又不好反駁丈夫的面子。再一聽小叔子也這麼說,也不好再說什麼了,只好對槐文彬使了使眼色。
槐文彬雖然心裡憋屈的要死,但聽到槐晟的話還是不得不咬著牙拿起酒瓶給各人倒了一杯。
宇文龍見狀,不由苦笑,心道:“這傢伙好了,只怕是把我給恨上了。”
槐福滿見槐文彬的表情,也是無奈。本來是想帶兒子過來給宇文龍認識認識,萬一要是入了他的法眼,稍微照顧照顧,那也是受用無窮啊,不過現在這麼看來是這個小子沒福氣了。
想到此處,他有些不滿的看了妻子一眼,事實上在來之前,他也考慮過這些了,不過因為他工作忙,也顧不上這小子,所以就把這個任務佈置給了方玉珍,如今看來,妻子這個工作顯然沒做到位。
罷了罷了,命裡有時終是有,命裡無時,也強求不來。
槐晟在旁也是暗暗搖頭。
宇文龍對此倒是無所謂,事實上,他能看得出來,槐文彬已經比大多數官宦子弟做的要好得多了。只是一下子要他把一個比自己還小的年輕人當做長輩一樣尊重,哪怕這個人,被自己的長輩說成一朵花,一般人也接受不了。
至於這小子會因此記恨自己,他就更不當一回事了。一個小屁孩記恨又能怎麼樣?
讓他比較在意的,其實還是槐福滿面相中所呈現出來的異象。他雖然才從妙法手中得到那本古卷不過一天一夜的時間,期間也只是粗略研究了一下。
不過他自從血脈覺醒之後,記憶了和領悟能力都日新月異,而且他眉心星宮之中似乎隱隱有一股奇異的力量,正好暗合了這占卜命理之道。所以那本古卷中的內容,雖然只是粗略的瞭解了一番,但大部分卻都已經不自覺的被他印在了腦海裡面。
當時他也沒太在意,只是當他觀看槐福滿面相的時候,心中卻隱隱有些念動,似乎捕捉到了什麼。
不過他卻沒有輕易說出來,畢竟他之前並沒有類似的經驗,這種事情,他也不好亂說。
只是越是忍著不說,心裡卻反而越是在意。而且真要說完全沒有類似經驗,也不恰當,當初梁歡的事,他不就是有一瞬間心血來潮,才會那麼一動念嗎。
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