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只剩下赫連子謙和寧洛歌以及一些保護二人的暗衛留在了惠陽。
“聽說惠陽的桂花節是西涼的十大節日之一,我只是以前看過一次,還是匆匆一眼。如今終於有機會大飽眼福了。”寧洛歌下了馬車,身著一身白衣,一邊活動筋骨,一邊笑吟吟地道。
而赫連子謙,因為寧某人的強烈要求,他今日終於不再穿黑袍子了,而是換了一身紫衣,腰間繫著四指寬的玉帶,一枚玉佩掛在玉帶之上,只是遠遠地看過去便是丰神俊朗,更不用說近看。
就赫連子謙那張天底下獨一無二的俊顏,幾乎走到哪兒都是自然而然地迷倒一大片閨中少女。這不,就有那個沒眼力見的,上趕著往上撲。
一個身穿粉色紗裙的女子在赫連子謙走近地時候被“不小心”絆了一跤,於是倒向了赫連子謙的懷裡。
本來女子看著自己就要倒進那個絕色男子的懷裡,臉紅了個透,然而……
赫連子謙……躲開了。
那一瞬間,女子眼看著迎接自己的不是美男的懷抱而是冰冷堅硬的磚塊,頓時就嚇白了臉,放聲尖叫。
只是……咦?軟軟的?不是石頭?女子惶惶然地睜開眼,入眼便是一張似笑非笑的俊顏,男子一身白衣,眉宇間透著英氣,但面板卻異常的白皙,嘴唇更是比她一個女子還要紅。而且身上還有淡淡地清香。竟然讓女子都自慚形穢。
“姑娘,沒事吧?”寧洛歌輕聲詢問正呆呆地看著自己的姑娘。
“啊?啊!謝謝公子相救,奴家萬分感激。”粉衣姑娘臉紅到了脖子,偷偷地瞄了寧洛歌一眼,便又低下了頭。那欲語還休的模樣真是讓寧洛歌這個女子也十分欣賞。
“客氣了。還望姑娘下次小心。”寧洛歌淡淡地囑咐,隨即看向前面的人,前面的人似乎有些不耐煩地在原地逡巡,偶爾向她看一眼,看見她看過去,又立刻轉過臉去。
寧洛歌心裡笑了笑。
粉衣姑娘還在這兒犯花痴,“多謝公子相救,奴家不知道如何感謝,不如奴家就請公子去迎賓樓用個飯如何?”
姑娘低著頭半晌也沒等到個回覆,礙於女子的矜持她又不好意思抬頭去看,她連疑惑地叫了兩聲,“公子?公……”
眼前哪還有公子的影子。
粉衣姑娘憤恨地站在原地跺了跺腳,氣哼哼地說,“我水瑩露看上你們是你們運氣,不識好歹!”
而另外一條街上,寧洛歌追上赫連子謙,在他旁邊心情甚好地搖著扇子,“喂,我說連大公子,有美女投懷送抱都不收麼?也不知道憐香惜玉呦。”
赫連子謙目視前方,薄唇只吐出一個字,“髒。”
“……”連大公子的潔癖還真是讓人很無奈啊。
二人就這麼在街上閒逛著,想要買點什麼就去買點,糖葫蘆,杏仁酥,餛飩,熱乎乎的饅頭,寧洛歌是走一路吃一路。
兩人走到街的盡頭,迎面走過來一位仙風道骨的老者,老者白髮蒼蒼,慈眉善目,一身灰色的道袍陪著白色的拂塵,偏偏手裡還舉著個破旗幡。
寧洛歌和赫連子謙對視一眼,打算繞過去,她一向不信這種神棍,見到還是躲著好。
誰知,老者偏偏像是有意似的,寧洛歌向左,他就向右,偏偏是攔著她的路。
見躲不過去,寧洛歌微微一笑,“不知道老人家有何指教?”
“老夫看姑娘印堂發黑,臉色不佳,似乎是身體不大好。而且最近恐怕會有一些事情發生在姑娘身上。”
在聽到老者開口說“姑娘”的時候,寧洛歌便心生警惕。
本想立刻離開,可接下來看到了老者的表情,寧洛歌卻是邁不動步子了。
老者端詳了一眼赫連子謙,點點頭,卻又搖搖頭,唏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