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柔柔頭上的髮箍滑落,從三樓掉在一樓,正對著窗戶下是一片石子路,凹凸堅硬,人要是摔下去後果可想而知。
“蘇櫻,你個瘋子,我和肚子裡的孩子要是有什麼,你十條命也賠不起,趕緊鬆開!”
蘇櫻挑眉,“到時候一屍兩命,誰能證明是我幹得?”
“你!行啊,有本事你就推一個試試,我倒是看看你敢不敢!”江柔柔吃定了蘇櫻不敢,就是嚇唬她而已。
哪隻蘇櫻玩真的,江柔柔當即嚇出一身冷汗,“啊不要,我錯了!”
“是不是你乾的?”
“是我是我!行了吧?我就是跟你鬧著玩的,誰知道那群熊孩子這麼淘氣啊,蘇櫻,咱們算起來也是姐妹,你不能這麼對我啊!”
蘇櫻拽起她甩一邊,拍了拍手上的灰塵,“早承認不就沒這麼多事了,記住,下次再敢挑釁我,小心我發瘋真的把你丟下去,不信咱們就走著瞧!”
江柔柔捂著脖子大喘氣了好一會才緩過來,意識到自己的小命還在,劫後餘生的鬆口氣。
“蘇櫻,你個賤人,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啊啊啊!”
出了口惡氣,蘇櫻神清氣爽,邁出別墅的門,她腳步猛地滯住。
蕭慎濃眉微挑,“收拾過了?”
看樣子他是什麼都知道了,蘇櫻也沒必要瞞著,“她該!誰讓她招惹我的!”
男人笑開,“行啊,我老婆果然不一般!晚上我有個飯局,你跟我一起去?”
蘇櫻本來很樂得答應,但他們之間的冷戰並沒有結束,他發出邀請,是在示弱。
可是,千可兒的那枚胸針是怎麼回事?他到現在都沒個解釋,她又憑什麼理解和原諒?
不可以!
“我今天不太舒服,改天吧!”
手腕被男人捉住,盯住她的眼睛,“哪裡不舒服?”
“肚子!”
“怎麼個不舒服?”
“就是不舒服!”
“那去看醫生。
“不用了,躺會應該就會好一些!”
可男人還是不讓她走,“你是真的不舒服,還是不想跟我去?”
說這個的是吧?
蘇櫻撥出一口濁氣,決定不再跟他客氣,她扭頭對上蕭慎的眼睛,“四爺,您身邊人那麼多,大可不必為難我!”
“我為難你?”蕭慎冷笑,“蘇櫻,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麼?還會說我最近太慣著你了,讓你一次又一次的這樣跟我說話?你要知道,外頭有多女人想跟我一起,你居然拒絕?”
這話讓蘇櫻不愛聽了,“可不是,四爺英俊瀟灑,年輕多金,想跟您的女人自然不計其數,我能怎麼辦?任由發展唄,一個千可兒我都比不上,我又怎麼能跟那麼多女人比,您要是有這心思,我就是搭上這條命也不行,您說是吧?”
男人眯了眯眼,“你還在埋怨我跟千可兒的事?”
蘇櫻扭開他,“既然四爺話說到這裡,那我就想問問,千可兒那晚酒會上佩戴的胸針,是四爺您送的吧?”
蕭慎眸色沉沉的盯著她,過了幾秒才說,“是!”
“那請問四爺,您為什麼要送她這個呢?”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
蘇櫻聳肩,“ok,知道了!”轉身就走。
蕭慎沒有追,也沒有挽留,任由她離開。
蘇櫻難過的回了樓苑,將自己反鎖在臥室裡,過了一會,她才聽到上樓梯的腳步聲,是蕭慎回來了,腳步聲在主臥門口徘徊了一會後,隔壁就響起了關門聲。
這一晚開始,蘇櫻白天和他恩恩愛愛的過大年,晚上反鎖主臥的門,過去了半分居生活。
大年初三,輕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