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
文晸佑隨意笑著,支著頭躺在床上:“的確。我都沒想到平時把自己說的好像多麼了不起多麼不在意女人情緒的你,居然表現的那麼不堪。甚至照比我都差得好遠。”
坐起身看著他,文晸佑好像有些不敢相信似的:“我說文理事,至少面對當初我那麼複雜的情況,最起碼沒說轉頭就走不敢面對?要說論果敢幹脆我還真比不上你,看到是崔秀珍努那,你居然二話不說轉頭就要離開。面對那麼溫柔的女人……你怕她咬你嗎?”
文承佑慢慢收起笑容,眯著眼睛看著他:“你懂個屁。”
文晸佑不在意地點頭:“是,我不懂。可當初我和別的女孩有著怎樣的經歷,難道你就懂嗎?不是一樣干預了?”
文承佑一頓,皺眉低頭:“秀珍不一樣,我不想傷害她。”
文晸佑嗤笑:“是。你只在意你不想傷害的人。我也不想傷害泰妍。當初你怎麼對待她的?鼓勵她的成員去做情人。又瞞著我在生ri宴會上找少時過來駐唱,這不都是你乾的事嗎?”
文承佑無奈笑著,靠在椅背上看著他;“這麼說,我是自作自受了?”
文晸佑呵呵笑著:“還沒完呢。要麼就不玩,要玩就玩大一點。你總是說你自己處理女人問題多麼了不起,然後又多麼看不上我的處理方式。”
探身看著文承佑,文晸佑一臉期待的模樣:“做為哥哥,既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