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王朝的所有百姓們都能夠感覺得到,今天跟平常不一樣,太陽的溫度要比平時更特殊一點,並不是那種烈陽。
而是帶著一種剛猛的陽氣。
一種很陽剛的氣概。
普照大地。
那矗立在大地上的首陽山,似乎也在太陽的照耀之下,變得更加的筆挺硬朗,高聳入雲,直插雲霄。
而在趙王朝的京城當中。
大祭的典禮,從皇宮之中開始,大清早的,就有龍架從皇宮內使出,大街上早就被清掃了街道,乾乾淨淨,整個趙王朝的三百戶百姓,其中有五萬戶百姓居住在皇帝需要過境的巡天街。
在御駕還沒有抵達之前,百姓們就已經開始不得不跪拜下去,叩首禱告。
“那狗皇帝!”李寒空四人在天壇的一處隱秘所在,看到了那皇帝的隊伍。
不管是劉機還是李寒空,都是視線冰冷。
一個是因為清楚知道這皇帝在天下間害死了多少孩子,吃了孩子們的心肝做藥引,妄圖延壽。
一個則純粹是因為這個父親,心甘情願的將自己的女兒,送給拜天教作為祭品。
皇帝的御駕隊伍,直接抵達了天壇。
天壇就不是百姓們能夠進入的了,這裡今天已經被數萬拜天教的教眾們把控的嚴絲合縫,水潑不進,到處都是知命修士,更甚至開竅真人,也是逾百逾千。
拜天教作為天下第一大勢力的底蘊,一目瞭然。
皇帝的車架來到了天壇之後,趙家皇帝從車架之中走出,如果有百姓在這裡的話,那麼就會極為吃驚,因為在天下人的印象當中,皇帝今年已經七十八歲了,是個老人了,然而從車架內走出來的,卻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硬朗男人。
一舉一動,都具備著年輕人的活力。
“聖女。”皇帝走到了天壇之前。
趙天籟斜眼瞥向了這皇帝,似笑非笑道:“皇帝陛下的身子骨,看來是好多了。”
皇帝避而不談,道:“今天朕只是來觀禮,不牽扯其他問題,一切由聖女和教主做主。”
“那好。”
趙天籟淡淡笑了:
“皇帝陛下就坐在那遠處的龍椅上,好好欣賞接下來的大祭儀吧。”
說話之間。
轉身一人走到了天壇之上。
一身白衣,完美身材的趙天籟,孤身走入了巨大的天壇之上,襯托天地浩渺,她宛若天壇巨人建築之中的一個白色米粒。
卻見這個白色米粒的眉心當中,閃爍出了一陣旋渦。
其中日月吞吐,乾坤起伏,一個極大的符詔就從他眉心之中跳躍了出來,從其中,滾落出來了兩個被同樣穿上了白衣服的男女。
男人威武雄壯,渾身陽剛之氣。
女子則是憔悴不堪,但難掩天仙絕色之容。
“盼兒公主!”天壇不遠處的隱秘角落,透過劉機天鏡法術看到的天壇上的一幕,李寒空心痛無比。
“我們還要等到什麼時候?”他咬牙問道。
若是還不出手。
那大祭儀開始,兩個人就要行男女之事了。
天壇上。
換上了白衣的男女,也都似知道了即將要發生什麼事情。
元巨陽端坐在原地,沒有睜眼,對著趙家公主說道:“姑娘,你放心,在下寧可身死,也絕對不會動你一絲一毫……”
趙盼兒聞言露出苦笑。
只是緩緩轉頭,看向了那個坐在龍椅上的三十歲龍袍男人:“到了這裡,你我早就身不由己了,這大祭儀若是開始,你我便不是自己可以控制得了自己了。”
趙天籟冷眼將兩個人的對話收入耳中。
沒有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