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兩個月吧。
鳳冥給蘭若塵倒滿酒,看著熱鬧的院子,哥哥臉上都掛著喜氣,只有他們沒有心情去笑:“喝吧,她的幸福不就是我們的幸福嗎?難道要看到她成天以淚洗面嗎?”
蘭若塵拿起酒杯一飲而盡,是啊,她的幸福就是自己的幸福,好奇的問道:“你也喜歡她嗎?”
“不比你少!”鳳冥慵懶的斜靠在椅背上,同樣慵懶的說道,鳳眼裡沒有任何的笑意,平淡無波,這裡是最角落裡,療傷的好地方。
蘭若塵輕笑一聲:“喜歡她的人還真不少呢!”邊看著酒杯邊說道,最後拿起酒杯再次喝下。
“你們兩個怎麼也不開心嗎?”雪裂寒和南宮昊天同時坐在了他們旁邊,這張桌子夠大,不怕容不下人,只是這兩人怎麼都眼眶血紅?難道都和自己一樣嗎?
南宮昊天一身只有王爺才可以穿的華麗衣袍,頭戴紫金冠,一身的紫色,同樣不是很愉悅,雖然沒有他們愛得深,卻也是難以忘懷,不過還好自己投入的不多,否則自己可有得受了。
“你們好啊!”流玉修手裡抱著一瓶花雕,也和他們坐在了一起,一臉的憂傷,兩個心愛的女人都不屬於自己,是個男人誰受得了?
雪裂寒一看流玉修就站了起來,拔出隨聲佩戴的劍指著他的咽喉,周圍頓時所有人都看向了這邊,蘭若塵一把握住了雪裂寒拿劍的手,把他按了下去,周圍才恢復了正常,不敢置信的看著雪裂寒問道:“怎麼回事?今天是丞相的大喜之日,不得胡來!”
雪裂寒簡直要暴跳如雷了,指著流玉修那張囂張的臉說道:“採花賊流玉修!”
“噗哧··咳咳咳!”鳳冥一口酒噴了出來,趕緊用袖子擦擦嘴,轉頭目不轉睛的看著流玉修:“嘖嘖嘖,長得果然不錯,怪不得那麼多女人都不肯形容你的外貌!”
流玉修從始至終都沒多大的表情變化,拿起酒壺喝了一口,木訥的說道:“今天你們還有心情來抓我嗎?”
話不用說得太明白也知道他也是喜歡蕭清雅的,這個特別的女人,卻不屬於他們的女人,頓時又都沉默了起來。
風瀟白混在了中間,沒人認識他,不過他是來祝福蕭清雅的,祝福她找到了她想要的幸福,不過這流玉修一桌是怎麼回事?個個臉上都學著不開心,不過看到南宮昊天時難免有些憤怒,不過他是個不記仇的男人,現在殺了他,萬一他有個心愛的女人,人家再來殺了自己在乎的人,這樣殺來殺去,冤冤相報何時了?優雅地拿起酒杯慵懶的喝了起來,人還真多呢!
雪裂寒拿出了自己爺爺給的簪子,找了所有的商鋪都說沒見過,剛要扔掉時···
南宮昊天木訥的說道:“你還是留著吧,最起碼有個念想!”這就扔了?不覺得可惜嗎?他還留了個頭飾,自己什麼都沒有。
雪裂寒眯起眼不敢置信的問道:“你知道這個簪子?”邊說邊舉起了蝴蝶簪子。
南宮昊天嗤之以鼻:“這是蕭清雅曾經在沒出宮前經常帶的,宮廷裡的東西,獨一無二的!”
雪裂寒愣了半天,狠狠的閉了下雙眼,確實,他沒有再扔掉。蕭清雅的簪子什麼時候到了爺爺的手裡?爺爺的眼光真不錯,一眼就認定蕭清雅是他的孫媳婦,奈何人家現在成了別人的新娘子。
龍凌雲同樣也混在人群中,他不想太引人注目,一身裝扮也比較簡樸,今天以後,這個男人將從自己的生命中走出。
賀琳時不時的頭頭去看旁邊的丈夫,他心裡的那個人該不會是蕭清雅吧?為何他的神情如此恍惚?這還用猜嗎?肯定是蕭清雅,站起來剛要去茅廁時,不知道後面是誰退了她一把,好死不死的摔向了夜霖雙的懷裡。
夜霖雙一驚,一個轉身剛要扔掉懷裡的時,卻發現是賀琳,趕緊一把摟住了她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