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人偷聽才開始給白天說起了事情原本的經過,說完之後電話那頭沉默了幾分鐘,接著白天語氣凝重的說道:“你們上當了。你們都被瘋彪給玩了。”
“什麼意思?”我皺著眉頭問道。
白天冷笑了一聲:“以他們合作這麼多年的經驗他們交易的情報怎麼會這麼容易就被鬼見愁查到,鬼見愁是人不是神,再者按照正常交易來說,瘋彪作為東道主,怎麼也應該護送那些人一程,可是你說交易完成之後他們的人就離開了。我敢斷定這是瘋彪故意設下的圈套,耗子,你要注意了。要真的是瘋彪設下的圈套,他一定在暗自把你們所有的所作所為都記錄下來,他的目的和你一樣,藉助這些瘋子的力量來除掉他不爽的人。現在事情應該還沒有發展到最壞的結局,那些瘋子也不傻,他們不會隨隨便便給人當槍使。你這邊先注意一點,我先給緬甸那邊去個電話,看能不能找到你口中的那個將軍。但是機率不大。你要多加小心。”
“好,我知道了。”說完我掛掉電話一臉的陰鬱。瘋彪果然是這麼多年的老江湖,先是示弱讓我的掉以輕心,然後又給我來這麼一招,他這是想不上皮毛的就把我做掉。既然這樣也就別怪我不按規則出牌了,想著我臉上漏出了一絲瘋狂的笑意。
衝動
我回到醫院看到急救室的燈已經滅了,牛歡站在門口等著我,我走到他身邊問道:“怎麼樣了?”
“沒傷到要害,看來殺手不是存心想要他的命,子彈已經取出來了看樣子需要在醫院待一段時間。”牛歡答道。
我點了點頭跟著牛歡一起朝著王成的病房走去,站在門口透過玻璃看去王成身上插著管子還在昏迷,我轉過頭看向王成的助理:“最近公司裡有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
那個助理搖了搖頭我剛想說話,他忽然咦了一聲像是一下想起了什麼:“陳總,王總最近在和一家地產公司合作開發一塊地皮,合同簽下了我們的首款也付了但是對方一直都沒有動工,今天我和王總也是專門為了這個事過去的。”
我嗯了一聲接著看向牛歡說道:“告訴鬼見愁查一下那家公司的底細。”
牛歡看了我一眼轉身走到一邊打起了電話,我對那個助理說道:“我會安排人來照看王總,你今天也辛苦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助理有些緊張:“不辛苦,不辛苦,那陳總我就先走了!”
我笑著點了點頭看著他消失在樓道後接著對牛歡冷聲說道:“派人跟著他,要是他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直接做了。”
牛歡應了一聲,我看著坐在病房樓道里閉目養神的飛哥笑道:“怎麼,還打算在醫院睡下了?”
飛哥睜開眼:“等你處理完,我不喜歡醫院,走吧!”
我點了點頭,阿杰推著飛哥我們一起朝著外面走去,牛歡沒有跟我們一起走,他還有很多事要做。出了醫院後,我讓阿杰送飛哥回去,我便直奔夜帝的極樂世界。
我在極樂世界裡整整待了兩個多小時,沒有人知道我和夜帝說了些什麼,等我出來以後,看著手機上的發來的簡訊臉色瞬間就變了。
晚上曹鑫打電話告訴我張福賓哪裡全都辦妥了,他還讓曹鑫帶了句話給我,意思大概就是視察昨天就已經結束了。
我站在大街上此時天色已經黑了下來,點上一支菸後慢步朝著瘋彪的凱旋城走去。走到門口後兩個保安一下便看到了我,接著神色一變,其中一個腰間鼓鼓的男子走到我面前一隻手橫了出來:“你想做什麼?”
我沒有看男子淡淡的說了句:“我找瘋彪聊幾句話。”
男子聽到我的話大喝一聲:“臭小子,彪爺是你想見就見的嗎?”
我眉頭輕皺了下:“我給你一個機會,給瘋彪打電話,有些事情你做不了住,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