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嗯,有點。”
“這兩人住在蔡屋圍大酒店六樓,你明天上班以後留意一下房間號以及所交往的人,他們很可能就是那個費叔的手下。”有良說,心想吳鳳嬌就是在這家酒店被糟蹋的,他們口中的費叔很可能就是同一個人。
“知道了。”柱子的面色嚴肅起來。
小旅館裡不設空調,只有一臺嗡嗡作響的破電扇,扇出來的也都是熱風,有良久久無法入睡,回想起在佛崖寺耳房,每到夜晚山風涼爽怡人,木魚聲聲,無論多麼煩躁的心立即就會靜下來。看來自己還是適應那種與世無爭的寧靜生活,江湖上確實是豐富多彩,但也徒增了莫名的煩惱,怪不得妮子跟著沈才華躲到藍月亮谷裡不出來,那個神秘的地方究竟是在哪兒呢?
次日清晨,媚娘仍在睡懶覺,兩人先去街上吃了早點,然後柱子穿戴得整整齊齊前去酒店報到上班。有良坐在一樓大廳內的沙發上熟悉情況,還嘗試著乘坐電梯上下兩趟,到底是花花世界,什麼東西都新奇。
清晨從電梯裡出來的大都是些塗脂抹粉的年輕小姐,有的還連連打著哈欠,看來豹哥說的不錯,她們的睡眠肯定不好。有良定睛用陰眼細瞧,那些年輕女子大都是眼珠發黃,雙眸黯淡無光,應該都是些“老雞”。
“小林子,費叔要是看中了你的拳腳,在他手下當馬仔就可以吃香喝辣的,但必須要完全忠誠才行,決不能有二心。”
“知道了,豹哥。”
費叔?這個“費叔”會是害死吳鳳嬌的那個禽獸麼?有良留了個心眼兒,豎起耳朵偷聽他們的談話,但接下來的都是男女之間的齷齪事兒。
“有良哥,味道不好麼?怎麼吃得這麼少?”柱子問。
“嗯,你多吃點吧,俺胃口不大好。”有良遮掩道。
此刻媚娘卻在一旁吃的津津有味兒,貓天生愛魚是牠的本性。
“吃完飯,豹哥帶你去挑兩個嫩雞回賓館,讓你小子開開葷。”
“謝豹哥,可是我沒幹過呀。”小林子臉一紅,面帶羞怯。
“你別跟豹哥說你是處男吧?”
“我是。”小林子聲音細如蚊蟻。
“哈哈,”豹哥淫邪的笑了起來,“原來你還是個雛兒,好,我得給你找一個可以手把手帶你的成年雞,太嫩不成,到時候都摸不著門兒。”
“我還是先回賓館吧。”小林子明顯的有些膽怯。
“也好,你先回房把自己洗乾淨了,躺床上等著吧。”豹哥一口喝乾了啤酒,搖搖晃晃的往老街深處溜達而去,開始物色目標。
小林子隨後也站起身離開,紅著臉低頭走過有良的身邊。
“柱子,你先回旅館,俺有點事兒要辦。”有良抱起正在剔牙的媚娘,匆匆的尾隨而去。
小林子出匯食街,沿著深南大道西行,隨後竟然拐進了蔡屋圍大酒店進了電梯。
有良在酒店大廳裡溜達著,看見電梯停在了六層,然後轉身離開回到了小旅館。
“有良哥,你去哪兒了?”柱子不解的問道。
“坐在大排檔旁邊桌上喝啤酒的那兩個人,你還有印象嗎?”
“嗯,有點。”
“這兩人住在蔡屋圍大酒店六樓,你明天上班以後留意一下房間號以及所交往的人,他們很可能就是那個費叔的手下。”有良說,心想吳鳳嬌就是在這家酒店被糟蹋的,他們口中的費叔很可能就是同一個人。
“知道了。”柱子的面色嚴肅起來。
小旅館裡不設空調,只有一臺嗡嗡作響的破電扇,扇出來的也都是熱風,有良久久無法入睡,回想起在佛崖寺耳房,每到夜晚山風涼爽怡人,木魚聲聲,無論多麼煩躁的心立即就會靜下來。看來自己還是適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