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武松聽得一頭霧水,頓時邁前一步擋在武大郎身前,問道:“哥,你說什麼呢?這是我的女人!”
武大郎立時大怒,猛地跳起身來,一巴掌朝著武松嘴巴子呼去,誰知沒夠著,頓時氣得狠狠朝著武松腳脖子踢了一腳,罵道:“你哥的女人你也敢搶?你讓驢踢了是不是?”
“哥!驢沒踢我,你踢的……”
武松立時無辜地說道。
武大郎將武松推到一邊,拉住高畫質晰的手,便朝著店中喝道:“小黑子,出來!”
一名店小二頓時一路小跑地跑了出來,跑到武大郎身邊,低頭笑道:“老闆,您叫我?”
“哎?你不是……”
一見那店小二,高畫質晰頓時心中一愣,那不正是當初在景陽岡黑店裡跑堂的那人?當即便問道:“小黑子?我說當天店裡著火的時候咋沒看見你呢?你什麼時候跳槽到這兒來了?”
卻見小黑子朝他嘿嘿一笑,“嘿嘿,早就不在那幹了,武老闆這店五險一金,幹活都有勁兒……”
頓時只聞武大郎插話道:“怎麼,小黑子,你認識我家金蓮兒?”
小黑子頓時點了點頭,“回老闆話,我之前在景陽岡一家黑店打工,金蓮兒姑娘因為吃飯沒錢付賬,所以便被老闆娘扣在店裡幹粗活……”
“什麼?”
武大郎頓時怒喝一聲,轉過頭來含情脈脈的望向高畫質晰,心疼地說道:“金蓮兒,難道是那家黑店的老闆娘把你折磨失憶了?我的好媳婦兒,你受委屈了……”
“都怪我!都怪我!”
武大郎說話間開始自己抽自己嘴巴,卻聞高畫質晰冷眼旁觀,咬牙說道:“對,抽!往死裡抽……”
“啊!金蓮兒,你都不心疼我嗎?難道你真的不記得我是誰?”
武大郎一愣,立時回身望向小黑子,喝道:“小黑子!你快去我房中,把我和金蓮兒妹結婚時的結婚畫像拿出來!我要證明給他們看……”
他一說完,小黑子立時應了一聲,便朝店中跑去,不一會兒功夫,便抱著一個大畫框走了出來……
小黑子將畫像正面轉對眾人,果不其然,卻見畫像中一男一女披紅掛綠,正是武大郎與高畫質晰。高畫質晰半蹲著身子,一手叉腰,另一手搭在武大郎肩膀上;而武大郎一手比劃著“V”造型,另一手緊緊摟住高畫質晰大腿,正喜氣洋洋的傻笑著……
“這……這怎麼可能?”
高畫質晰立時傻了眼,“還有這事?這妞子怎麼長得跟我一模一樣?”
武大郎頓時嘿嘿一笑,輕輕撫了撫高畫質晰白嫩的小手兒,答道:“我的寶貝兒金蓮兒啊,這不正是你嘛?”
“我呸!”
高畫質晰立時提起嗓門,擺出一副潑婦嘴臉怒喝道:“就你丫這熊樣,長的跟個象棋子是的,我更跟著你?你慶幸吧,可惜老孃嘴裡不能噴糞,要不我噴你丫一臉……”
“金蓮兒!你怎能如此將話?當初你還不是就看上我可愛、秀氣、秀珍的外表和滿腹的雄心大志,才跟我交往的?”
武大郎立時有些動怒,氣呼呼答道。
高畫質晰立時回道:“你丫別扯淡了,我看你可愛、秀氣、袖珍的不止是外表吧?後半句說的倒是沒錯,你丫滿腹雄心大屎……”
“好!我再證明給你看!”
武大郎頓時一把甩開高畫質晰的手,憤憤說道:“你的左半邊屁股上有一塊JJ形狀的胎記,這個秘密除了你死去的父母之外,只有我一個人知道!你還想怎麼抵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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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畫質晰頓時忍不住“噗哧”一聲笑出聲來,“哥們兒,你丫別逗了!還jj形狀的胎記,你丫噁心不噁心?我能有那麼噁心的胎記?我自己咋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