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墨玦美人,你都沒錢淪落到走私文物了?墨老大真不厚道,怎麼每次都讓你幹這事呢?”葉薇笑得很有風流味,特別是舉手投足間的韻味更是令人著迷,明明和十一是同一副面具,卻硬是生出幾分韻味來,雅緻又風流,很是迷人。“倫敦,這是我們的地盤,即便是你搶了這幅畫,能不能運過境還是個問題。”
“無需你操心!”墨玦眯起眼睛,一字一頓,“畫,給我!”
命令句。
十一和葉薇相視一眼,十一放開那女子,沉聲問,“你站哪邊?”
那女子冷冷一笑,十一見狀抬手劈暈了她,她軟軟地倒在一旁,看她的笑容她就無需再問,她站哪一邊,指不定留著她會腹背受敵,沒了她倒乾脆。
十一說道,“我們一局定勝負怎麼樣?”
“你說規矩。”墨玦反常的好說話,雖是和十一說話,眼光卻一直停留在葉薇身上,葉薇並不直視他,全當看不見,倒是對銀面很好奇。
不知兩年後他的身手如何?
十一淡淡道,“你和銀面,隨意一人和我打,生死不論,誰趴下,誰輸,不得反悔。”
“哼,你覺得單打獨鬥能僥倖獲勝?”銀面的聲音沙啞得似老人,和他的內斂有別的是,他的聲音很鋒芒外露,更有著輕蔑和不遜。
好似,他已穩坐第一殺手的金交椅。
“自信是好事,未必是準確。”十一冷冰冰道,問墨玦,“墨玦,如何?”
墨玦亦是冷哼,神色極其的殘狠,那眸光並無一點溫度,“為什麼我要和你舉行這種不公平的比試,就因為她受傷了?”
他直指葉薇,準確是指著她的左手,葉薇臉色微變,極度穩住氣場,她已經掩飾得極好,不想還是沒逃過墨玦的眼睛。
那女子力道太過強勁,和男人無異,她剛判斷出了差錯和她直面硬碰硬,整一條手臂都麻了,陣痛不已,筋骨肯定是傷了。
一動便是劇痛無比,她已極力忍住。
尚是完好的她和墨玦相比已落了一分,一條手臂廢了的她,想要取勝更難。
“我想,這是我們能想到最好的方法,你說呢?”十一不常笑,這一笑頗有幾分很意味深長的味道,銀面看向墨玦,葉薇淡淡笑不語。
墨玦冷哼一聲,“銀面,拿到那幅畫。”
“是!”
十一伸手解下那幅畫,丟給葉薇,冷冷道,“贏了我,畫自然是你的。”
畫一轉交給葉薇,十一和銀面幾乎是同時朝對方出手,這個機會銀面等了兩年,早就迫不及待,一出手就掃起一股冷勁的強風。
十一最擅長的近身肉搏,而銀面最擅長的也是近身肉搏,兩人搏鬥在一起很精彩,葉薇迅速退到一旁,瞥了墨玦一眼不作聲,專心地看著十一和銀面的剝奪。
速度和力度兩人都不差分毫,你一拳我一腳,更利用了有限的空間飛簷走壁,打得激烈,難解難分,就是可憐了密室中的文物被毀了不少。
葉薇暗暗心驚,銀面進步太快了,他出招的方式和兩年前根本就不是一個水平的。
三十招過後,十一被他打得步伐有點亂了,幸好靠著豐富的臨場反應經驗,並不顯得太過突兀,然而……
“怕了?”墨玦輕聲道,葉薇不應聲,專心看十一和銀面過招,她覺得這招數有點熟悉,可一時又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她一定見過的,不管是掌法還是步法她都有點面熟,葉薇背脊出了一身冷汗,銀面好似看透了十一的招數,總能準確的在她沒出招的時候就能迎接好下一招,在空隙中給十一致命的打擊。
高手過招,招招要命,快如閃電,根本就不如觀戰者看得清楚,一邊打誰會一邊琢磨太多,只靠著直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