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兩頂遮陽傘。
“墨玦,你從來沒說過你的事,說來聽聽。”葉薇笑著靠近他,戳戳他的肩膀。
他偏頭看著她明豔的笑容,臉色稍緩,“我沒什麼好說的。”
“我不是你老婆嗎?除了知道你名字,你有一個哥哥,你是黑手黨教父,我什麼都不知道,沒道理啊,隨便說點。”葉薇誘哄著,她對他所知太少了。
“除了這些,沒什麼好說了。”
“……靠!”
“嗯,有,除了這些就剩下些殺人放火的事。”
“……靠!”葉薇第二次吐出不雅字眼,看著他的表情像看怪物,“生命中只剩下殺人,墨玦美人,乖乖,你真暴戾又可憐。”
墨玦冷哼一聲。
葉薇笑容一斂,“我又能說你什麼呢?我貌似也是,殺人占人生多半時光。”
“絕配!”
“什麼?”
“所以說我們是絕配!”
“絕你個頭。”葉薇好笑地拍著他的腦袋,“夫妻性格要互補的才過得完美,這叫絕配?你哪門子的歪理?你也不怕打架打得天崩地裂?”
“你打不過我。”墨玦淡淡地陳述一項事實。
葉薇唇角一扯,“打女人的男人,孬種。”
“薇薇,你動起手來,沒人當你是女人。”墨玦有點想笑,哪個女人這麼彪悍的,對上葉薇誰要動了什麼狗屁的憐香惜玉的心誰就是自尋死路。
葉薇撓撓頭,“我這麼猛啊?我們來比試比試。”
“沒空!”
“你坐著幹什麼?”
“……”
“你要沒什麼可說,那,說說我們怎麼認識的?”葉薇挑眉,突然很想聽他們之間的事,墨玦抬眸看她一眼,心中詫異,這女人今天很反常,吃錯藥了?
平日她什麼都不管不問的,大有隨遇而安的架勢。
“說一說。”
“為什麼問這個?”
“為什麼不能問?”葉薇反問,把問題丟了回去。
墨玦沉思一下,說了句,“不打不相識。”
葉薇抬眸看看天,這真是古時候非常,非常狗血的相識理由,墨玦把他們第一見面的事合理地說了一遍,事情是真的,只是換了背景,當然,他那段白痴的腫了自然就會墨玦pai回腦海裡不見天日,他拒絕承認自己有這麼白痴的時候。
“後來呢?”
墨玦想了一想,又合理地換了背景,把他們的故事說了一遍,很簡單的陳述,葉薇聽罷很好奇地撐著下巴瞅著墨玦,突然靠近他,扒開他的上衣露出他精壯的胸膛。
胸口處,的確有一處彈傷,已不太明顯了。墨玦冷冷地瞅著她,葉薇乾笑,“別誤會,別誤會,檢驗才是硬道理。”
墨玦又冷哼,葉薇發現他很喜歡哼,動不動就哼她。
她訕訕地拉上他的衣服,墨玦瞅著她,忍不住諷刺,“我什麼都沒說,你解釋什麼?”
“不爽就不爽,彆扭什麼?”葉薇笑罵。
墨玦一腔怒火又洩了,薇薇,不是每個人都能和你一樣肆無忌憚地表達自己的喜怒哀樂。
“我一定有自虐傾向。”葉薇自言自語,“不然怎麼會嫁給你呢?”
她是不是考慮一下讓墨玦出示結婚證書?一個彈傷他就這麼不高興,要是讓他出示證件,會不會被他一掌劈了?葉薇縮了縮脖子。
墨玦一聽這話就惱了,突然大力摟過她,掐在懷裡,“自虐?我對你不夠好嗎?”
“你對我哪兒好?見面不是打就是殺?”
“半斤八兩。”
“……紳士,對小姐有點風度好嗎?”
“誰告訴你我是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