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冬季來得特別的早,十一月中旬開始,有區域性地區已開始下起飄雪。東歐的冬季長達六個月,偶爾長達八個月,不僅嚴寒,而且漫長。
舊地重遊,十一心情極為複雜。
從炎熱的利雅得,一下子到了嚴冬的俄羅斯,一身短袖,短褲已經換成了羊絨衫,暖色風衣,她繫著一條灰色的圍巾,一頭長髮在風雪中亂舞。
這裡是當年她和墨曄相遇的地方,如果沒有和他相遇,沒有那十天,她也許不會這麼恨她的狠心。
其實,換了一個角度,如果哪天容顏也中了毒,需要一個活人給她解毒,楚離也會二話不說,不擇手段找到那個人,為容顏解毒。
她肯定不會覺得殘忍,只會覺得應該,因為救活的人是容顏,而另外一人和她素不相識,生死和她無關。可若當藥引的人是她,感覺又不相同。
若她不知墨曄是五年前的他,也許,她也不會恨他,只會憤怒,發洩,遠遠不及恨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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