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怎麼又你這樣說你兄弟的。”
“你要不是發瘋,你又是幹什麼?人家七姑娘有招你惹你啊?”
“誰說她沒招我惹我啊,她就是招惹我了,明明就是一副不屑這些規矩,還裝出一副大家閨秀的樣子,看到就做作。”
“你,真是不可理喻,京城那些個不也是這樣,沒見你說別人呢?,真是,好啊,那七小姐準備的藥茶還有防護的衣物,你不喝也不穿嗎?”
“哪能呢,為了風流倜儻的我,怎麼可能不呢?”柳金明一副臭美的樣子,然後挑了挑眉看著柳睿說道:“三哥,今天的話真是不少呀!”柳睿看著柳金明一副耍無奈的樣子,真是……
柳睿什麼也不說,只是坐在那裡靜靜的喝著藥茶,想起之前見她的機子,每一次見面好像都看到她不一樣的樣子。司徒卓越看著兩人終於安靜下來,這顆懸著的心這才放下。
柳金明看著不理睬他的柳睿,心裡有點不自在,忍不住又討好道:“三哥昨晚不是說今天商討一下那個怎麼救災嗎?”
柳睿繼續不做聲,柳金明嘀咕道:“昨天的也不知道那是誰那麼寶貝那些紙?”說著又往柳睿的面前湊了湊:“不過那字還真是不敢恭維,你說是不是啊?三……哥……”說道最後,聲音拖得長長的,一副你不說我也知道的樣子。
“那你說,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柳睿問道。
柳金明看著他,歪著腦袋,沉思著,柳睿也不去打擾他,自己坐在一邊靜靜的端著茶杯,聞著茶水的芬芳,小喝一口,唇齒留香,不禁有些晃神,這和昨天的茶水簡直是天差地別。過了半晌,柳金明懊惱的抬起頭來看著柳睿說道:“堂哥可是已經想好什麼方法了吧?不然也不會言詞犀利的問出這些問題?除了等父皇的旨意,我們還不就是做些安撫和抗瘟這些事情。”
柳睿看著柳金明說道:“如果按照我說的方法有可能我們兩人都會收到責難,可是不這樣做的話平源也許會變做一座死城,更甚至瘟疫全國蔓延,我們也難逃罪責。”看柳睿說得這般嚴肅,不由得神情一收,臉上有些不同與年齡的沉靜,過了好一會,才說道:“哥哥就說吧,無論怎麼樣,我們都能躲過這次劫難的。”柳金明知道在他們來平源的時候,朝中的各方勢力都在蠢蠢欲動,一是拔出眼中釘,而是要他們不是遺臭萬年就是罪該萬死,這樣簡短的話說得咬牙切齒。
柳睿看著變得認真起來的柳金明,然後拿出一份謄抄過的給柳金明和司徒卓越看,兩人開始還不是很在意,可是越看到後面越覺得不可思議,柳金明大叫一聲:“三哥你去什麼地方找到的這樣的人才?給我吧,我身邊正缺少這樣的人。”
柳睿不有想起之前之妙在給自己的時候說的話:“三爺,身為女子有諸多的不易,而且身為被遠送到老家的庶女更是不易,鋒芒畢露想必會死的很快,所以還請三爺為之妙保密,這件事就你知我知便是,不要告訴任何人。”
柳睿知道她所說的話是發自肺腑的,心裡不由的好奇為什麼司徒家要將一個剛滿一歲的嬰孩送到那麼遠的地方?讓她自生自滅?想起她那雙盛滿憂傷的雙眸,柳睿覺得自己的心忍不住心疼。
“三哥,你說啊,這是誰啊,送給我吧,回頭我把父皇賜給我的那九龍鏨雲珠送給你,聽說那玩意可是個寶貝。”柳金明大方的說。
“你那些寶貝還是你自己收著吧,我不稀罕。”柳睿毫不留情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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