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若說這是巧合,只怕沒幾個人會相信。
“也不知道履親王福晉跟皇后說了些什麼。”嚶鳴喃喃自語,同樣是失去過兒子的人,履親王福晉該不會傳授了皇后怎麼弄死別人兒子的手段經驗吧?呵呵,還真不好說呢。
孫嬤嬤不禁笑了,“這個奴才可不曉得,奴才只知道,履親王府的五阿哥,一生下來就被定太妃抱去撫養了,聽說倒是養得健健康康的。”
定太妃想必也是知道自己兒媳婦的手段了,所以才要護著孫子吧?唉,履親王都一把年紀了,竟然還要叫老母親為他操心。不過也足可見履親王福晉的手段了,果然是富察家養出來的嫡出格格,論心狠手辣,都是翹楚!
“履親王福晉的兒子是怎麼夭了的?”嚶鳴忍不住問了一句,這個老福晉早年似乎生了兩個兒子吧?竟都沒保住?
孫嬤嬤嘆了口氣,“誰也不是天生狠毒的,誰都有單純良善的時候。”
嚶鳴立刻便明白了,履親王福晉的兒子也是不知被履親王那個側福晉或者侍妾給暗害了。所以心裡有了陰影,便再不容被人的兒子存活!
是啊,自己的親生孩兒被旁人害死了,誰能不恨呢?
皇家,說白了就是天底下最骯髒、最汙穢的人家了。襁褓中稚嫩的孩子,竟都淪為了犧牲品。
嚶鳴不禁久久無言。
圓明園中,已到了一年中最是繁花如錦的季節。三年一度的選秀的日子也漸漸逼近了。而她藥園世界中的朱果也又一次成熟了。掩藏在層層疊疊的碧綠滴翠的葉片之後,那一個個飽滿的、紅潤的果子,散發著誘人的果香。
因為那碗絕育藥。讓嚶鳴整個身子骨感覺都比從前退步了許多,丹田中更是隻有一個小得可憐的水球,勉強沒從築基境界墜落下去。所以嚶鳴也不客氣,踮著腳摘下最大的那枚朱果。連洗都不洗便用小虎牙咬破那堅韌的果皮,大口吮吸。
一枚朱果下肚。嚶鳴立刻便覺得渾身暖烘烘的,只覺得熱流在在小腹中寸寸灌入寒涼的子宮內,頓時便將那盤踞的一團寒涼之氣,驅散了個乾乾淨淨!!
嚶鳴有些傻眼。幾乎無藥可救的宮寒之症就這麼給治好了?而且朱果靈力竟然還剩餘半數,化作涓涓細流,隨著奇經八脈如數注入了乾癟的丹田中!
“咕啾~~”火團歡愉地搖曳著大尾巴。嘴裡叼著已經被吮吸乾癟了的朱果。別看這小東西個頭不大,吃東西的速度可一點都不慢。火團伸出肉紅的小舌頭。舔了舔嘴邊,“主兒,還有兩個呢,都吃了唄~~”
嚶鳴朝她翻了個白眼:“你除了吃,還會想點別的嗎?”
火團抱著自己的尾巴,衝她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狠狠賣了個萌。
嚶鳴轉身一屁股坐在藥井的邊緣上,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脈搏,“果然……”雖然她不會把脈,但也能清楚地感受到脈搏上的區別,自打她喝了那碗絕育藥之後,便覺得身子十分虛弱,脈搏也是微弱遲滯,如今一摸,卻是沉穩有力,丁點不像是有病之人。
火團搖著尾巴道:“主人是擔心脈搏嗎?”
嚶鳴點了點,雖然身子一下子好了,她是很高興,但每五日請一次的平安脈,可就叫人頭疼了。明明她是個寒宮體虛之人,卻脈搏強健,怎麼都說不通。
火團呲牙道:“這個簡單,主人可以試著控制脈搏,很簡單的。”
“控制脈搏?”嚶鳴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可是脈搏的強弱、頻率,不是由心跳決定的嗎?”——難道連心跳都可以作假?
火團急忙傳音道:“是控制脈搏,不是控制心跳。後者麻煩些,前者就簡單多了!主人可以試著控制一下手腕處的脈搏強弱。”
嚶鳴聽了,心念一動,便忙運轉法力至右手手腕,果然那條能反應脈搏的血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