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收拾,一個個的不能自拔。
有一位接受了宮平按摩的知名富商,在一個宴會上偶爾提起了平師傅的按摩技術,立刻引起了幾個同道中人的共鳴,這幾個嘗過特級按摩滋味的人,聚在一起大談特談,他們的朋友不解地過來詢問:“你們說的那特級按摩,真有那麼好?”
其中一位不屑地看了對方一眼,脫口就是一句:“我跟你說吧,那滋味,根本就沒法用語言來形容。那簡直是……簡直是……”他低頭皺眉想了半天,才抬起頭興奮地說道:“那種感覺,簡直像連自己的靈魂都被解放了一樣,對,經過特級按摩後,人的靈魂都變得輕鬆了!”
於是在不經意間,“靈魂按摩師”這個頭銜,在賓州市高層內不脛而走。許多人慕名而來,但多數都被欒峰以平師傅身體欠佳或是心情不好為由,而被拒之門外。
同一片娛樂區內,與藍都相距遙遠處,矗立著一座三層建築,這幢建築整體風格偏於歐式,華麗而又不失典雅,一看就是出自有名的設計師之手。在這幢建築的頂層一間屋內,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正臉色鐵青地把一根菸狠狠掐滅在菸灰缸裡,同時惡狠狠地罵了一句極難聽的髒話。
“現在不少客人,都在談論藍都那個什麼靈魂按摩師。”韓軍恭敬地站在那男人的對面,臉色也很不好看。“現在在整個原蒙區,不,乃至在整個賓州,這個靈魂按摩師都是風雲人物了。藍都這個剛開業不到一個月的偏門保健中心,也已經成了知名的娛樂場所,已經隱隱超過咱們的麗水園了。大哥,您得……您得想想辦法啊!”
“哪有那麼容易。”屋內,除了韓軍和被他稱為大哥的人外,還有一個二十七八歲的男人,正坐在窗臺上,悠閒地晃著雙腿,看著韓軍,緩緩說道:“那個欒峰與段柏來關係可不一般,從韋隆毫不留情地將你們幾個挽留了十天這點來看,我們完全可以確認,段柏來就是欒峰的後臺。”
“可是……”韓軍委屈地說道:“可是咱們和勝盟不也有肖副廳長做後臺嗎?至於怕他們麼。”
“你要明白,那是和勝盟的後臺,而不是我們草頭幫的。”坐在沙發中的那個三十多歲男人強忍著怒氣開了口:“我們,也只能攀上韋隆這樣的區級官員而已,但據我所知,區一級的官員裡,他們手上也有一張劉誠。副區長啊,可比咱們的區分局長大多了。好在這位副區長不分管警務,否則真有咱們好看了。”
“可,咱們不就是和勝盟的人嗎?”韓軍說,“就讓聶老大找肖副廳長……”
“你在開什麼玩笑?”年長的男子面色一沉,“為了這麼點小事,就勞動聶老大去找肖副廳長?你想讓別人看扁我們草頭幫嗎?”
“可是……”韓軍一臉的不甘,那天在藍都受到的屈辱,讓他在收保護費時都不再那麼有底氣了。而每次收完商家的保護費離開時,他都能感受到商家在背後看他的那種輕蔑眼神,他恨得牙根直癢,只盼著什麼時候能收拾了藍都和欒峰。
“不用著急。”窗臺上的男子微笑著跳了下來,“我早已想好了對付他們的方法,再等幾天,我就會把他們的風頭徹底壓下去。”
說這句話時,男子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其113:命懸我手
(和人拼字拼到差點忘了更新的人流著淚道歉中……)
這天早上,藍都保健中心剛剛開啟大門營業不久,一夥穿著黑色短袖衫的人,便浩浩蕩蕩地走了進來。Www;開門的保安粗略地看了一下,對方大概有二十多個人,於是立刻警惕地抽出了腰間的甩棍,向同伴使了個眼色後,衝過去將對方攔住。
見對方只有兩人,卻敢攔住自己二十多人的隊伍,穿黑色短袖衫的人都忍不住露出嘲諷的笑容。兩個保安面不變色,其中一個把甩棍用力一甩,那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