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苦笑了一下,他們兩老省錢,讓自己花錢,“媽,把電話給我爸吧,我有些事情要問他。”
“小逸,有什麼事。”陳光志語氣中充滿了普通老百姓的質樸。卻是讓陳逸心中有了濃濃的暖意,他的父親雖然沒有給予他富足的生活。但是卻讓他明白了什麼是責任,一輩子都在為這個家而忙碌著,絲毫沒有為自己著想過。
“爸,在家注意點身體,不要累著自己了,我想問你的是爺爺的名字是不是曾經改過。”陳逸對自己的父親交待了兩句,然後問道。
陳光志不禁有些疑惑的問道:“你問這個幹什麼,你爺爺的名字確實改過,我當時年紀小,這還是後來你大伯告訴我的,因為那個年代,你爺爺是高階知識份子,是那些人批鬥的物件,所以為保安全,不得不改了名字,而且聽你大伯說,本來你爺爺不想改的,只不過你大伯他們拉著一家老小給你爺爺跪下,這才使得你爺爺改了名字,只不過,依然沒有逃過那一劫。”
“爸,那我爺爺之前叫什麼。”聽到父親的這些話,陳逸搖頭嘆了口氣,然後問道,那個時候的文人,很多都是有著傲骨。
“現在是叫陳知州,之前聽你大伯說好像叫陳勉之,如果你想知道更多,我今天去問問你大伯。”陳光志想了想說道。
陳逸心中猛然鬆了口氣,湧現出一股喜悅,“爸,不用了,知道爺爺這個名字就行了,或許我找到爺爺畫的畫了。”
“真的嗎,如果找到了就好好儲存起來吧,你爺爺畫畫,我也只是有些模糊的印象,只不過那些東西,都被一把火燒光了,甚至你大伯家裡,都沒有一件,唉。”陳光志點了點頭,再次嘆了口氣。
“好的,爸,我知道了,不要累著自己,給雅婷買點好吃的,就這樣吧。”陳逸又囑咐了一下,然後結束通話了電話,心中充滿著感慨,沒有想到,他的爺爺真的是與關山月相識的人。
能夠被關山月讚譽,並且以那幅價值很高的畫作予以相贈,交換那幅正在繪畫的八百里秦川,足可見他爺爺的畫作水平,就算達不到關山月的水平,也相差不遠。
而且關山月過了幾年後,曾回去找過他的爺爺,這個時候,陳逸有些明白,他爺爺為什麼把關山月的畫,儲存在了牆壁之中,恐怕在他爺爺的眼中,關山月也稱得上是他的知己,兩人在那時相遇,一定交談甚歡。
只不過幾年之後,他爺爺已然不在人世,關山月大師現在也已經去世,陳逸也只能在畫作中,尋找到他爺爺昔日的痕跡了。
“怎麼樣,陳逸,你爺爺是不是與我們畫派關山月曾師祖相識的友人。”隱約聽到陳逸的電話,沈羽君不禁滿懷期待的問道。
陳逸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是的,我爸說爺爺確實改過名字,以前叫的就是陳勉之,羽君,走吧,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去你師傅家裡了,要不然,他估計就要打電話催我們了。”
“恩,好,陳逸,我們曾師祖是你爺爺的朋友,與你爺爺同輩,那我是不是要喊你一聲師叔啊。”沈羽君看著陳逸,秀目一眨的說道。
“哼,誰也是敢讓你喊我師叔,我就跟他拼命。”陳逸毫不猶豫的說道,語氣中充滿著一股惡狠狠的意味。
在畢業之中,他見多了社會上一些充滿庸俗的女子,如沈羽君這樣帶擁有純淨內心的女孩,少之又少,以前糊塗倒也罷了,現在明白了過來,他又豈能錯過,昨天在沈羽君柔滑拍板的臉蛋上,突襲而去的一吻,他還記得一清二楚。
看到陳逸的模樣,沈羽君忍俊不禁的笑了出來,心中感到一種甜密。
坐上汽車,陳逸一路開著向袁老所在的別墅而去,出乎他的意料,方文博正在門口等候,引導著他們直接將車開進了別墅之中。
這一幕,不禁讓陳逸有些感嘆,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