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我負責將筆記中曾師祖記載的畫作一一摘錄下來,所以現在還有印象,而這裡。正是建國初期曾師祖去秦嶺採風時的記載。”
“主要是說他秦嶺山林之中採風時,遇到了一位站于山頂,望著八百里秦川的中年人,與之交流之後,相交甚歡,而那位中年人當時正在山頂作畫,其畫作之上,正是這八百里秦川的廣闊風景,曾師祖為之感嘆,看著這畫作山巒的風景。心生敬意,於是將自己剛剛畫好不久的萬里長城圖與其作為交換。”
“那位中年人看過畫作後。直接答應了下來,不過筆記上所記載的畫上鈴印,並不是知州,而是勉之,其後,在記載中,曾師祖與其分別後,過了十多年,再次去往秦嶺,卻是遍尋不到這名叫勉之的人,這也成了曾師祖一個無法忘卻的遺憾。”
看著筆記,方文博向著眾人一一的講述,只是讓人遺憾的是筆記中記載的並不是陳逸爺爺的姓名,而是另外一人,那這幅畫是怎麼成為陳逸家中的傳家寶的。
“陳小友,不知你爺爺的表字是什麼。”袁老並沒有放棄希望,而是向著陳逸問道,或許關師祖所知道的是陳逸爺爺的表字。
陳逸卻是搖了搖頭,告訴了袁老他爺爺的表字,並不是勉之二字。
這讓袁老和錢老心中頓時萬分疑惑,忽然,錢老似乎想到了什麼,向陳逸問道:“陳小友,不知你爺爺因何故去。”
聽到這裡,陳逸嘆了口氣,“錢老,我爺爺正是在那十年之中,受到了迫害,所以最終無法支撐下來,撒手人寰,那時我父親年紀尚幼,根本不知道什麼,而且我家中現在也是沒有任何的畫作資料,這幾件傳家寶,還是我從家中倉庫角落中找到的。”
他父親所記得的就是他家中原本是書香門第,可是卻遭遇大變,現在除了那個大宅院證明昔日的輝煌之外,其餘的完全消失,而他父母現在也只是普普通通,做些小生意的小市民而已。
“我有些明白了,在那十年之中,有很多人為了避免迫害,不得不完全更改的姓名,或許你爺爺的本名並不是你所說的知州,只不過無論如何,你爺爺都沒有避免迫害的結局,可悲而可嘆,陳小友,如果有時間的話,可以向你父母或者親人詢問一下你爺爺是不是更改了姓名,到時再告知於我們,也好讓我們明白,他老人家的過去,並記載於關師祖的資料之中,讓後人能夠記住關師祖有這位朋友。”
聽到錢老的話語,以及陳逸的回答,袁老嘆了口氣,之後說道,在那段時日之中,很多搞文化的人都被當成了反派來批鬥,由於這是全國範圍內的,到了最後結束之後,有些人被平反,但更多的人,卻是被遺忘在了歷史之中。
“袁老,多謝您,我會盡快詢問一下的。”陳逸點了點頭,向袁老鞠躬感謝道,他自然明白,這是袁老的一片心意。
“哈哈,不必感謝,不說陳上友你的祖上與關師祖可能是朋友,就說現在,有著高老弟,我們之間也無需如此的客氣。”
袁老大笑著擺了擺手,然後目光看向陳逸手中的畫卷,“我與高老弟有過數面之緣,距今差不多有幾年未見了,不曾想到高老弟的畫功達到了這種程度,完全有了我們嶺南畫派的特點,如果不是畫紙和上面的所留之話,幾可亂真,這份禮物非常珍貴,足可以彌補關師祖長城題材畫作的不足,陳小友,回去之後,替我謝謝你師兄,並說我改日定會登門造訪。”
“恩,袁老,我會的,不過這只是我師兄的禮物,我還有一份禮物,要送給您老。”陳逸點了點頭,然後面上帶著笑容說道。
袁老的面上不禁露出了好奇之色,“哦,陳小友,看來這次羽君邀請你來參加我的大壽是對的,沒想到還能收穫兩份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