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原本站立的地方,不過即使臉上蒙著,也能從身材看出那是一個女子,修長而又婀娜,堪稱完美——若非胸部實在是平了些。
眾人則是又驚又喜,雖然還不知道這蒙面女的身份,可是與魚家七祖為敵應該是件好事吧?
凌寒目光掃過蒙面女那扁平無比的胸口,脫口便道:“海妞!”
實力這麼強,而胸口還這麼平的女人真是不多。
“你再敢亂說,我就殺了你!”蒙面女冷冷說道。
凌寒呲了呲牙,道:“你恢復記憶了?”
要是海妞的話,那蠢萌蠢萌的,可要是赫連尋雪的話,那乃是一尊天人境的強者,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顯然是後者了。
可對方為什麼要出手相助呢?
難道是覺得親手將他殺了更加解氣?話說,他們也沒什麼仇是不是,只不過他曾經坑了她一回而已,都過去了辣麼久,何不一笑泯恩仇呢,畢竟大家可是共同生活了好久。
赫連尋雪不答,只是冷冷地看著魚家七祖,道:“剛才讓你滾不滾,現在還想走?”
魚家七祖抱拳,道:“尊駕,此子殺我魚家之人,老夫找他尋仇也在情理之中。既然尊駕保他,那老夫就放下這段恩怨,如何?”
“哼!”赫連尋雪好像憋了一肚子氣,此刻終是找到了渲洩點,森然看著魚家七祖,殺氣流轉。
凌寒呲牙,他感覺這怒氣應該是對著自己來的,可不知道這海妞哪根筋搭錯了,居然放過了他這個正主,轉移到了魚家七祖身上。
祝你好運,他在心中說道。
魚家七祖也是憤然,大家同是高階天人境,他都把姿態擺得那麼低了,而且還被你拍了一巴掌,你還想咋地?他一拂袖,道:“尊駕,老夫也不是好惹的!”
他祭出了一塊青色石碑,上面有密織的脈紋,充滿了古老的氣息。
凌寒咦了一聲,知道這必然是一件古物。
鑄造靈器的技術早已經失傳了,現在的武者都是將兵器溫養,注入自身的武道意志和元力,久而久之自然成了一件靈器,與武者一脈相承,發揮出最強威能來。
但在古代,靈器都是由鑄器師打造成的,以雕刻的方式烙下了脈紋,這意味著,靈器在誰的手裡都能發揮出最強威力來,而且還可能超過武者的境界。
一位天人境強者不使用自己溫養的靈器,卻是祭出了一件古老的靈器,說明這件靈器的威能肯定在他自己的靈器之上。
不能小看。
凌寒難免有些手癢,想要以化天碗收了這塊石碑,想必石靈肯定會嘴饞的。
赫連尋雪卻是漫不在乎,將一隻手負到了身後,只是平伸右手,道:“對付你,一隻手就夠了!”
魚家七祖氣得七竅生煙,他成名已久,天人境也是世間頂兒尖兒的存在,誰見了他不得恭敬行禮?可現在居然被如此蔑視,讓他感覺受到了奇恥大辱。
他祭出石碑,嗡,這座石碑立刻飛了起來,在天空中大放豪光,也迅速放大,變成了一座小山峰似的,然後對著赫連尋雪砸了過去。
沒有什麼花招,就是一個字,砸!
赫連尋雪微微露出一絲訝然之色,她感應得到,這塊石碑現在份量奇重,估計比一座山峰都要可怕。古人的煉器技術真是神奇,估計這是將一座真正的山峰生生煉化縮小,要使用的時候則是直接砸人。
當重量達到一定程度後,那麼砸下來就是世間最強大的攻擊。
她哼了一聲,滋,身化雷霆,奇快無比地殺了出去。
好快!
凌寒都是隻覺眼前一花,根本無法捕捉到赫連尋雪的蹤影。要知道他修煉了雷動九天後速度就能與天人境勉強相比,那麼天人境的赫連尋雪練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