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痠痛得快散架了。
這日子,真不是人過的!
衝了個戰鬥澡,她連走帶跑的包著浴巾出來,迅速在衣櫥裡翻找了件男式的軍用黑T恤,套上就往樓下跑。
沒法兒,她沒睡衣穿,這T恤套身上,剛好遮住大腿兒,做睡衣挺好。
……
餐廳。
坐在餐桌主位上,邢烈火滿臉陰沉。
黑的T恤,白的女人,視覺衝擊得他很鬧心,揮了揮手,讓目光閃爍的勤務兵退了下去,看了看時間,冷漠地掃著她:“遲到1分20秒。”
連翹眼皮兒也沒抬,徑直拉開一張椅子坐下就開吃。
話說,這小妞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肚子沒貨,今兒在天鷹大隊累得都癱了,還滴水未進,這會兒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哪曾想,飯菜剛入口,暴君就發威了:“你耳朵聾了?”
“……”咀嚼著瞄他,她來不及回答。
“說話。”
“食不言。”含糊著說了一句,她繼續扒著飯。
這樣子,很詭異。
邢烈火氣咻咻的,可瞄到她手腕上和手背上的擦傷和於痕時,到嘴的話又憋了回去,一肚子火兒沒地兒發。
★○
夜深人靜,月黑風高。
睡得發懵的連翹,半眯著眼醒轉了過來,嚇了一跳——
窗戶邊,男人以一種異常沉寂的姿態佇立,曖昧迷離的光線下,深邃的五官每一處都如同雕刻,指尖的煙,繚繞升騰,讓他籠在一層夜的孤冷之中。
她斷定,他很孤獨!
不過,她馬上就知道錯了……他轉頭走了過來,那眸底的倨傲一如既往。
呔,還是冷酷無情,陰晴不定的暴君。
手猛地被拽住,連翹有些著惱:“你夢遊?閃開,擋著我接收周公的訊號了!”
聞言,太子爺那眼神兒冷到了極致,一把將她從被窩攥了出來:“不識好歹。”
“……啊!”
“別動。”
掙扎不開,當然就不動了,隨即她感覺到清清涼涼的膏體一點一點塗抹在腳上,腿上,手腕上,痠痛的地方舒服多了。
他大晚上不睡覺就為了等她醒來上藥?
剛想說謝,這野蠻男人按住她就剝了個精光,羞得她直抽搐,真想一腳踢死他。
“大爺,你別這麼禽獸,成不?”
“閉嘴。”他冷冷地低吼。
嘴上說著,手上動作沒停,粗魯野蠻的將藥膏塗抹在她身上的於痕處,胸、腹、背、連小屁屁都沒放過,勁兒勁兒的搓揉著,痛得她直哼哼:“噝……丫的,你謀殺?”
“再多嘴,老子辦了你!”
這次學乖了,連翹紅著臉將罵他的話又咽了下去。
一分一秒,良久——
臉紅心跳的擦藥工作終於結束了,連翹趕緊拉高被子將自己裹了進去,微微直喘氣兒。
娘也,要老命了!想她一介色女,如今被這種極品男人赤果果的揉來捏去的,好吧,有那麼一點點扛不住了。
逃避為宜。
放下藥膏,邢烈火洗了手出來冷睨她幾秒,倏地扯住被子,一把就掀了開來。
“啊!”連翹拽過被角兒,整個人縮成一團:“別過來!”這動作,這語氣,像極了電視劇裡既將被壞蛋強暴的姑娘!
“別找抽,又不是沒睡過。”
“……”
反抗是必須的,反抗不了是一定的。
她那點兒道行咋能和體能NO。1的特種軍王比擬?不過幾個回合下來,她整個人連同被子都進了男人的的懷抱,主權沉陷。
完了,這回在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