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議了!
“好了!就這樣吧,我就先走了,記住我說的話,該怎麼審就怎麼審,實在不行,我會派人過來審訊——”
冷冷地說完這句話,邢爺沒有再哆嗦,轉身就往外走,先的時候接到電話說連翹出了景裡,想到她還懷著孕,他這會兒心急火撩的呢。
不曾想。剛到門口,就遇見了帶著兩個下屬走進來的易紹天。
兩個男人,四目相對。
哪怕過去了這麼多年了,彼此之間的那點兒嫌隙,還是沒有辦法消散。
☆、122米 英勇無敵的翹妹子!
哪怕過去了這麼多年了,彼此之間的那點兒嫌隙,還是沒有辦法消散。
兩個男人今兒都穿著正式的制服,邢烈火那身兒筆挺的軍裝下襯出來的迫人氣勢自是不必多說,實打實的冷冽逼人。
而已經戴上了副警督警銜的易紹天,同樣是個筆直俊挺的男人,那張看上去略顯憔悴的五官上,讓他更是憑添了一種滄桑的感覺。
對視了幾秒鐘之後,邢爺微微地挑高了下巴,抿著冷硬的唇線從易紹天讓出來的門口,大步往外走去。
不過剛走了幾步,身後,突然傳來易紹天低沉暗啞的嗓聲——
“邢帥,借一步說話!”
聞言,邢爺不由得渾身一震。
這個稱呼,他有多少年沒有叫過了?
頃刻之間,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以前在老部隊的時候,一起蹲過的掩體,一起扛過的圓木,一起淌過的泥濘,一起唱過的軍歌……
心,剎那間竟軟了許多。
年青時候的恩怨,隨著年齡的增長,總會慢慢的淡化,雖然彼此之間永遠也不能再回到過去那樣的戰友之情。但因為現在不想再計較了,也就不會再有那麼多的仇恨心思了。
現在,多好啊!
老婆自己的了,母親也找回來了,女兒有了,或許還有能再有一個兒子,家庭很溫暖,一件件美好的事情他都擁有了,再對比一下處境淒涼的易紹天,這個自己曾經的戰友,曾經的兄弟,邢爺冷硬的心頓時柔軟了不少。
社會上流行過一句話,說得很現實。
鐵哥們有三鐵: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嫖過娼。
而這三件鐵之中,要說在當今這個利益至高的物質社會保持得最恆久的,那就是一起扛過槍的戰友了。
戰友情,那是一種乾淨和純粹的情感。
所以,頓住腳步沉默了兩秒後,邢烈火終於回過頭望了他,往回走進了所長辦公室。
不用再多說什麼,其餘人等全部自動遮蔽了自己,替他倆關上門兒站得離辦公室遠遠的。
這兩個人,不管是誰,他們都惹不起。
兩個男人面對坐著,一個人點了一根菸,都沉浸在思緒裡半晌沒有言語,這副畫面,相當的詭異。
要從緣份論算起,這倆也算是有緣人,身兼了多重身份。
彈了彈指尖兒的菸灰,易紹天掀了掀唇,臉上帶著點兒自嘲,用淡淡的聲音拉開了話題。
“邢帥,咱倆有多少年沒有這麼坐下來,好好聊過天了?”
他此時的樣子落入邢烈火的眼裡,完全就是失意後的感傷,還有就是那份憂鬱。
淺淺地叼著煙吸了一口,他冷冽的雙眸裡夾著兩簇寒光便直射了過去。
“說吧,想和我說什麼!我聽著呢!”
說什麼呢?!
易紹天淡淡一笑:“如果我說,其實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事兒,就是找你敘敘舊,你會相信麼?”
“相信!”冷冽的聲音很快便回應了他,但是邢烈火望向他時,那眼晴裡的冷芒未曾改變,“因為你比誰都清楚,即便你要說什麼其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