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萬萬不能讓他得逞!”
李正謙點頭道:“這是自然!吏部我們經營了這麼多年,皇上想要將我們一網打盡,絕不可能!平王就是去了吏部,老夫也教他坐不安穩!”
眾人一聽,立即又笑了。這些年來,皇上沒少安排人去吏部,但只要不是他們的人,很快就會做錯事情被踢出去。唯一留下的兩三個人也是在皇子爭儲中保持中立的世家子弟,實在卻不過臉面才留下來的,但也與李正謙有默契,就是不能參與皇子爭儲。
安王跟著得意地笑了一陣,而後便一副胸有成竹全在自己掌握中的模樣道:“只是等老三被攆下去以後,誰來接任這吏部尚書一職倒可以提前商議好。”
這其實也沒什麼好商議的,按照慣例,多半是在吏部侍郎裡選一個上去罷了。安王這麼慎重的提出來,卻是擔心自己內部的人為這個位置爭搶,要是因此鬧得不愉快可就不值得了。
而後,他們又商議了明天早朝上的彈劾計劃,其餘人便陸續告辭回去了,只安王帶著謀士蔣少立留了下來,又叫住了錢鵬陽。
錢鵬陽有些狐疑,但安王殿下留人,他可不敢不給面子。
李正謙也有些奇怪,安王將錢鵬陽留下作甚?
剛剛蔣少立給安王出了個主意,安王覺得甚妙,只是計成之前還需保密,所以他才留下來私底下與舅父商議。
安王不著急說明用意,只問錢鵬陽道:“留下錢愛卿,孤王是想問問平王妃的一些情況。”
錢鵬陽心裡疑惑,不是之前就問過了,怎麼又問?但既然安王親自問詢,他自然也只能再說一遍。
安王面帶微笑的聽完,又問:“趙家一共有幾兄弟來著?錢愛卿的女婿是平王妃的堂兄是吧?”
“回王爺的話,正是。”錢鵬陽心裡微微有些打鼓,難道安王要遷怒女婿?
“那趙家大房除了你那女婿還有什麼人?兄妹幾個?”安王問得很隨意的樣子。“回王爺的話,下官三女婿頭上有個姐姐,下面兩個妹妹,據說不久前我那親家的妾室又生了一個兒子,才幾個月大。”錢鵬陽看安王問得隨意,但心裡卻越發緊張起來。安王可不是吃飽了撐著沒事隨便問閒事的人。他既然問了,肯定是有用意的。
“哦?聽說趙家不過出身農家,居然也納妾了?難怪有人說,農夫要是秋天多收了三鬥米,都會想著納妾。想是你那女婿孝順,送了不少銀錢回去。”安王笑著,眼睛裡卻是鄙夷。
錢鵬陽尷尬地笑了笑,略遲疑了一下,還是老實說道:“幾年前,我那親家將髮妻休了,那個妾室本是個寡婦,在趙家幫廚的,後來就……”
“原來如此!**啊!”安王一聽,哈哈大笑。
一旁蔣少立也跟著笑了幾聲,但隨即又道:“在鄉下,生了兒子,又給公婆守過孝,都過了大半輩子了,休妻可不多見。尤其你那女婿還是朝堂命官,生母被休,說明家宅不寧,這要是被御史知道了,怕是要遭到彈劾的。”
錢鵬陽頭上微微見汗,尷尬地說道:“具體的情況,下官也不大清楚,只知道那婦人嘴碎,愛到處道人長短,與二房關係尤其不好。”
蔣少立又問追道:“不知長房的幾位姑娘,可都出嫁了?嫁的又是什麼人?”
錢鵬陽又是一驚,好好的問人家姑娘出嫁了沒有,這是要做什麼?可是當著安王的面,不回答也不行,只能含糊道:“長女嫁的是個鄉下秀才,倒是聽下官那姑爺提起過幾次,似乎也不怎麼出息;次女嫁的是個商戶,就在老家,家底一般;三女年紀尚幼……”
安王聽了點點頭,又問:“不知趙家三房又有多少子女?多大了?”
錢鵬陽對趙家長房還算了解,對三房就不是那麼瞭解了,他想了想才道:“趙家三房似乎只有一子一女,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