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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3 / 4)

矍鑠。老叟氣定神閒,手一讓:“兩位小哥如不嫌棄,請裡面換了衣物。”酒俠二人作了一揖,均道:“謝過老丈。”

正要邁入,老叟背後一人突然大叫:“就是他,我就是他打傷的。”酒仙望去,卻見一個青年男子躺在船倉一角,手指著自己,臉皮額頭一副兇橫模樣,隱約是白天那蒙面人神態。一語未完,那青年身邊便飛來一個青衣中年人,雄厚掌力向酒仙拍來。

那老叟動如脫兔,不見他如何動作,便將那中年人掌勢消了。只聽他大喝一聲:“肖侄不得無禮,退下。”那姓肖的漢子一言不發,狠狠的瞪了酒仙一眼退下去了,他似乎對這老人十分敬畏。

酒仙望了他一眼,看他四十來歲,八字須,一副蠻橫師爺模樣,心中說不出厭惡。當下昂首踏步進去,臉上滿是鄙夷不屑之色。

那中年人更是氣憤,手把住劍柄,徑堵他路。此刻老叟後面,另一個灰衣人客客氣氣,抱拳道:“我們見兩位兄臺落入江中,只邀來小憩,別無他意,只是我肖兄之子似乎是被在下所傷,故有一問,還請解惑?”酒仙見他額寬肩闊,眼大鼻高,氣度不凡,正是白日裡救了那青年公子的人,又見他十分客氣,正待答言,那姓肖的大叫道:“快說,快說。”酒仙頓時把眼一翻,,朗聲道:“好狗不擋道,擋道的狗便是他這下場。”說著,用手往那躺著的青年一指。

那八字須頓時倒豎起來,臉色氣的紅了,一聲大喝,手成五爪,徑掏他心窩。酒仙右手向前一探,抓住八字須手腕,一捏,頓時,有骨頭咯咯之聲。那八字須額頭冷汗直冒,臉色蒼白。那老叟見不對口,乾枯精瘦的手指抓住八字須手,酒仙只覺一股大力傳來,又聽那老叟道:“還請先生寬宏大量,放了小侄”,當下便鬆了手。八字須頓時鬆了一口氣。

那灰衣人趕緊上前道:“兄臺這邊廂,換了衣服說話。”說著將二人帶入船尾,換了兩件乾燥長衫。灰衣人又邀他們上座,那酒仙也不怕他們使壞,毫不客氣與俠客坐了上首。那老叟與灰衣人做了左首,灰衣人下面還坐著一個蒙面女子,酒仙先前只顧相鬥,此時看去,才發現這女人猶如一顆珍珠,只是被刻意掩飾了。那女子自船頭就一直看著他,只見這人二十多歲,一股書生氣,臉色粗獷,卻有些酒肉豪氣,此刻見他一雙眼睛炯炯看將過來,頓時低下頭去。酒仙移過目光,便見左首坐了那個八字須和那個青年人,青年人早將剛才兩人目光看在眼裡,這時眼中多了一絲妒火。酒仙看他目光,更加得意非凡,輕笑藐視。

片刻,那艄公上了杯盞盤子,一大盤熟牛肉,一盤花生豆,幾樣小菜,一大壇酒,給各人上了酒,便在下首坐了。老叟道:“請。”說完飲了一杯。酒仙毫不客氣飲了一杯。俠客猶豫了一下,見他飲了,也毫不客氣飲了。

那老叟見他如此,雙目精光閃閃,大喜道:“小哥果然豪爽,老夫痴活了八十多歲,你是第一個一叫就飲的,最給老夫面子,哈哈,果是江山代有人才出。”

酒仙笑道:“小子疏狂,老丈高讚了,還問老丈高姓?”

老叟看著他道:“我乃肖平山,江湖人送個綽號“南仙”的便是。”說完,指著身邊灰衣人道:“這是舟自橫,旁邊是他與夫人淩氏的獨生愛女,叫舟凌。”然後指著對面道:“這是小侄肖不平,和他兒子肖天。”對著艄公道:“這是朱艄公,跟了我五旬啦。”

酒仙見那艄公皺紋橫生,年過七旬,兩鬢均白,兩眼精光閃閃,顯然內力不弱。又聽到那老叟道:“我與侄子們住在福建建安府,這位舟兄堡子也在附近,如若不棄,隨時恭候二位駕到。”又將聯絡之法說了,原來他們宅子就在街上一顆高大歪脖子樹邊,扣三下,扣一下,扣兩下,再扣三下,自會有人接應。

酒仙道:“南仙大名,享譽江湖,人人知曉,我等若是有緣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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