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仰頭,屈指一彈,朝著明光凌厲疾飛而去。
明光暗暗叫苦,不敢硬接,拔地而起,飛快地躲了過去。
“別以為我不知道,”裴菀書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賣弄?!哼!
“知道什麼?我確實沒碰你,是你摸了我一夜讓我睡都睡不好!”他笑得揶揄,適時地轉移話題。
裴菀書的臉立刻燙得比手爐還熱,轉過頭恨恨道,“反正我不知道,隨你誣陷好了!”
沈醉笑嘻嘻地靠近,裴菀書立刻抬腳擋住他,“沈醉,你這兩日吃錯藥了?我不習慣,如果你再不守規矩不遵契約我們就一拍兩散!”
“狗咬呂洞賓!”他斜了她一眼,伸手抓住她的胳膊,將她推到軟榻上,“爺讓你休息一下,你那麼多規矩做什麼?”
說著在裴菀書之前的地方坐下。裴菀書翻了個身不肯再理睬他。心卻被什麼絲絲縷縷地纏住,突然她坐起來,爬到車門處挑開錦簾,小聲問道,“明光,你昨天說的是什麼功夫?”
明光看了她一眼,往外躲了躲身子,擠了擠眼,又壓低了頭湊過來,剛要說話,聽得沈醉冷哼道,“明光,你這舌頭不想要了?”
嚇得明光立刻吐了吐舌頭,對著裴菀書擠了擠眼,專心駕車。
裴菀書哼了一聲,轉回車裡在軟榻上躺下,不肯理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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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章算是對沈醉和孔MM,韋MM上床懷疑的一個解釋了。汗,不過很含蓄,不知道乃們看出來了沒,反正小歡不知道,汗一個!她得再過兩章知道,這是沈醉的腹黑,再汗一個!
ˇ情人酸棗ˇ
薛陵勾眼看向他,收到警告的眼神,搖頭淺笑。
裴菀書轉首看他,也許只有此刻他是真誠的,淡淡的疏離,輕輕地推開,這也正是她想要的。雖然自己沒有配的上他的容貌和家世,可是在她眼裡他只是個男人男人,和明光解憂一樣,僅此而已,沒什麼特別。
不想他為何五歲殺人,他有多少難言的痛苦,十五歲如何馳騁疆場,特不要想他曾經天南地北多少次涉險,更不要想他懷裡有多少女人。
飛蛾撲火,寧化火星,同生同滅。可她只是小小一隻米蟲,想帶父母悠哉悠哉的共度餘生。
若不能得到對等的愛,寧願不愛!
看著她堅決地轉身離去,沈醉垂了垂眼,搖頭嘆息苦笑。薛陵呵呵笑起來,筆不停頓,“王爺,您就不怕夫人真的走了?”
沈醉薄唇輕勾,“就算她走了,難道還能逃出我的手掌心?我認定的什麼時候輕易放手?一次不成兩次,總有一天磨也會磨得她辨不清東西南北!”
“王爺,我倒是好奇了,您說您對夫人到底--”
“薛陵,都說你是個悶葫蘆,我倒是覺得你話挺多!”沈醉瞥了他一眼,“我讓你查的柳清君查清楚了嗎?”
薛陵微微搖頭,歉意道,“薛樓在西涼仔細查訪,頗有困難。柳清君就是個謎,十歲出道便縱橫西涼,表面是商人,身體虛弱,不會武功,擅長撫琴。十歲之前的身世隻字全無。”
沈醉頷首,“這不是你們不行,先暫停吧,估計他知道我們查他。如今專心這件事情。商盟就讓香雪海他們做盟主,你要做的是儘快入京,想辦法進入兵部。”
薛陵笑道,“我已經想到辦法!”
沈醉喜道,“說來聽聽!”
“兵部尚書唐大人!”薛陵淡淡道,“有個女兒,刁蠻任性,但是卻倔得很,唐大人對她幾乎從不違逆!”
沈醉哈哈大笑,指著他揶揄道,“你要用美人計?!”
薛陵面色一沉,揚了揚眉,“為了王爺大計,在下可是肝腦塗地!”
“我覺得還是薛樓去的好,他比你圓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