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簡單，要精通的東西還真多。不過，話說回來……
“汪昱怎麼解開的？”安若素突然問。
要知道，上次她們那啥，因為是說好的試戲，所以一開始是很和諧地兩人各自解衣釦的。至於後來楚歡的被壓，純粹是……咳咳，楚歡大意了
但，汪昱跟楚歡，可是有過的吧？
安若素不知道為什麼，居然還是忍不住酸酸地問出了這句話。
搞不清，是因為汪昱除了解自己的內衣還解別人的內衣而酸，還是因為楚歡的內衣自己解不開別人卻能解開而酸……好吧，一個愛上丈夫的小三的女人，確實有資格很糾結。
楚歡看著安若素的臉色，也有些尷尬，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確實，汪昱還不到三十，一個不到三十的有錢男人，在時尚內衣構造這方面，比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要跟得上潮流，至少……咳咳，在床上解衣釦的那一刻。
安若素一臉黑線。好吧，她最賤，才會問這個。
然而，讓她後悔最賤的，還在後頭——
因為，楚歡因為怕安若素不高興，趕緊解釋：“那個，我跟他，其實沒什麼的。”
好吧，她也不知道是該解釋汪昱太坐懷不亂，還是該解釋自己太貞潔烈女……哪種安若素聽了更高興呢？
作為一個愛上了情人的老婆的女人，她也很有資格糾結啊好不好。
兩人默默低頭糾結了幾秒，楚歡輕咳一聲，決定再掙扎著解釋一下：“那個，雖然我們有一些曖昧，但你知道，我不喜歡男人，當初做那些，也就是為了出名而已，嘿，還不就是看中你的名氣嘛……嗯，我跟他真的沒怎麼啦，其實……內個，你也看到了，我第一次還是……”
她說不下去，低下了頭。
兩人腦中同時浮現那晚試戲後床單上的落紅。
安若素揉揉太陽穴：“你跟他居然沒有過？”
“真的沒有過！”楚歡蹦起來解釋，“我發誓！”
“不會吧……”安若素倒真納悶了，以她對汪昱的瞭解來判斷，那人不算色，但絕對不是能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啊。
“呃……其實他也有想過。但是……”楚歡低頭，有些扭捏，“但你知道我不喜歡男人嘛，所以怎麼可能跟他做呢……所以每次，我……我都是……給他用手解決啦。唔，你也知道，他時間很短，我用手弄一會，就……差不多了。”
我也知道？
好吧。
作為被形容“時間很短，用手弄一會，就……差不多了”的那人的老婆，安若素只能繼續揉太陽穴了。
“還……來嗎？”
楚歡見對方遲遲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有些不知接下來該幹啥，忍不住問。
呃……
安若素望著眼前將氣氛全部破壞卻一臉無辜的楚歡，她突然覺得：汪昱沒被這丫頭掃興到不舉，真算是萬幸！
“我們還是……先喝點紅酒吧。”
安若素最終，還是說。
於是兩人又粗粗披起衣服，起來喝紅酒。
紅酒是早就送進來了的，柔紅，睡前喝起來很合適。
房間的氣氛有些詭異。
兩人各自喝酒不說話。
你一杯、我一杯，慢慢地喝著，腦子放空，這樣的感覺，兩人都覺得很舒服。
最終，一瓶酒見底。
而安若素的臉上也泛起了些許潮紅。
楚歡咬著空杯子，吞了吞口水。
最終，她望著安若素，忍不住問：“你……還來不？”
安若素回望她，眼神有些迷離。
“我是說……”楚歡咬唇，終於鼓起勇氣，“如果你不來，就……換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