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珩哥哥沒關係的,你終究是會忘了她的,反正那個女人已經死了,只要我陪在你身邊夠久,你就一定會重新看到我是對嗎?
寒玉充滿希望地問著,可是元珩已經昏迷,哪裡能回答得了這個問題呢。
不過也沒關係,寒玉想要的從來都不是元珩的回答,因為元珩不會回答她想要聽的答案,只會說出讓自己覺得痛苦的話,其實這個樣子好像也挺好的。
元珩就這樣安安靜靜的躺在這裡,自己也能夠這樣的陪著她,就這樣的安靜的陪著,真的很好很好。
此刻寒祈錦純二人還在山上,只是有了昨晚那不好的經歷之後錦純還是有些害怕。
畢竟一人滾落山坡,昏迷了這麼久,想起來心有餘悸,以及看到的那條恐怖的蛇,真的是好可怕。
她本來就是最怕蛇了,長長的軟軟的,若是纏到身上來了,甩都甩不開,更別說這山上還不知隱藏著有多少條,真的是特別的可怕。
還好昨天沒有被那蛇給咬到,要不然在這深山老林當中又不是在宮裡,哪能這麼及時的就傳來太醫呢?
若是那蛇有毒還是劇毒的話,自己的這條命可就沒了,還好還好,一切都是那麼的慶幸。
“阿祈,你難道就一點都不怕這山上的蛇嗎?若是無毒的也就罷了,要是有毒的咬傷一口,人都未曾反應過來就被蛇毒死了,想想就覺得好可怕。”
一想到昨晚那些可怕的經歷,就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她居然真的就在那個黑黑的山坡裡面昏睡了這麼久,還是因為碰到了蛇,一不小心就摔下去的緣故,這可真的是從未想到過的事情。
一想起經歷過這些甚至從前在宮裡覺得傷心的這些事,都變得無比的矯情。
再怎麼悲傷春秋終究也只不過是精神上的,可是現在當生命面臨威脅的時候,誰還顧及得了精神上的那些莫名其妙的感情呢?
“不怕,自然是不怕的小時候,進山採藥時我也被蛇給咬過,剛開始也會怕,可後來便也學會了如何將蛇毒給擠出來,越是怕便越是沒用。
只要你掌握了,如何將蛇毒擠出來,如何驅逐這些蛇,你就覺得這些蛇一點都不可怕了。”
寒祈輕輕地牽著錦純的手,二人就這樣慢慢地在山間的小路里走著。
如今已經大量陽光升起來,照在地上,真的是覺得格外的清晰,甚至在錦純看來昨天晚上那麼可怕的葉子,現在居然都變得這麼的清脆可愛。
“你說的是對的,只要知道了如何面對這些蛇,就會覺得這蛇也不再可怕了。只是昨天只是我獨自一人瞧見那蛇變真是嚇了一大跳,所以才會荒不擇路地落到了山坡裡,讓自己一人在那裡躺了大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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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錦純就覺得有些許的委屈,即使知道這事情和寒祈沒有任何的關係,卻總是莫名其妙的覺得有些許的不甘。
這個男人應該會好好的保護自己的,可沒想到終究還是發生了這樣的事。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我保證下次絕對絕對不會再讓你受到任何的傷和委屈,昨天我本是好意想讓你留在這裡休息,可是後來我便知道了我的好意那也不一定是好的,很多時候都會弄巧成拙。”
寒祈面露羞愧其實,昨天晚上他一直都在想,這件事情乍一看,只是發生了一些小事件,可是許多時候這些問題都會浮現出來。
總是自以為對她們二人好的事情,可是總是會弄巧成拙,總是會讓錦純受到傷害,也許不應該一意孤行,很多時候有些事情應該和對方商量這些。
無論是就像此刻,還是就像昨夜。就是因為他:()惜芳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