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功法的衝突,揚益如今腦子混沌之中,修為暫時被封印,可是胡鬧的程度比之前的揚益更甚,但因為保持其童真,一部分的記憶也被器靈老頭封印,為的就是讓他好好的修煉一番。
而在揚益對面的另外一個就是當值軍部大統領人劉忠誠的女兒,劉蘇,跟揚益一般大,也是六歲。火紅色的頭髮,翹鼻大眼,紅豔豔的小嘴,像個精緻的玩具大娃娃,可愛極了。
軍部大統領劉忠誠的住處緊挨著宰相府,劉忠誠是四十五歲有了這個小女兒劉蘇,已經有了三個兒子的劉忠誠拿這個女兒就跟耿金宏拿那個兒子揚益一樣,視若珍寶。並且,由於兩個人私下關係交好,自幼就將劉蘇和揚益訂下了娃娃親,劉蘇家中也沒個玩伴,自從會走路時沒事兒就往這邊跑,找揚益玩兒,兩個孩子倒是挺玩得來的。
“劉蘇,你今天好像有些不高興啊?怎麼老嘟著嘴呢?”
揚益坐在假山石上,光著一對小腳丫蕩著假山下面的剛及腳面的流泉,側著臉問唐溏。
“我養的一隻小白兔死了,心裡好難過。”
劉蘇說著,大大的眼睛裡已經蓄滿了淚水。
“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別難過了,我給你抓蟋蟀玩兒,好不好?”
揚益很大人樣兒地拍了拍劉蘇的肩膀說道。
“我不要,蟋蟀不好玩兒。”
劉蘇直搖頭,火紅的頭髮像波浪般翻卷。
“那你想玩兒什麼?看焰火好不好?晚上我讓父親的那些魔法師們給你放魔法焰火,怎麼樣?”
揚益轉了轉藍色的眼珠兒,向劉蘇笑著說道。
“又是魔法焰火,都是假的,不好看。我想玩兒那種親手點燃的焰火,那才好玩兒呢。”
劉蘇抬起頭來想了想,轉頭向揚益說道。
“行,沒問題,我家的焰火庫裡有好多焰火呢,今天晚上我就點了給你看,就是親手點的那種,只要你別哭了就行。”
揚益拍著胸脯向劉蘇做保證。
“真的嗎?”
劉蘇高興了,拍著小手笑道,淚珠掛在臉上還沒幹呢。
“我是男人,說話當然算數。今天晚上你別睡了,就趴在你家的窗前等著吧,我保證給你放焰火看。”
揚益很是豪氣地再次將胸脯拍得砰砰響。
事情就這麼定了,兩個孩子高高興興的玩去了。
夜已深了,卻有人沒睡。
一個小小的身影遊竄在耿府那重重進進的建築之中。
“不知道劉蘇睡了沒有,我可是叫她等著看焰火的。”
揚益邊走邊想著,已經來到了耿府最後一重靠著圍牆的焰火庫。
焰火庫是平時用來裝放慶典用的煙花爆竹的地方,平時這裡只有一個老僕看管,除非有大慶典或是過大節,否則的話,根本不會有人注意到這裡,老僕人就住在離焰火庫不遠的一個小屋子裡,平時每到晚上都要來壺酒,今天也不例外,大概今天有些喝多了,桌子上的蠟燭都沒吹,趴在桌子上昏昏沉沉地就睡著了,渾沒發現,一個小小的身影偷偷摸摸地走了進來,還搬了個凳子摘下了掛在牆上的鑰匙,跑掉了。
“吱呀呀……”一陣響,揚益將焰火庫的門推了開來,端著從老僕桌上取來的蠟燭往裡照。
光不及遠,在庫房裡只是昏黃的一團,裡面乎乎的一片,有些嚇人。
蠟燭照在一盤又一盤巨大沉重的高空禮花上,揚益的小眉頭皺了起來。這也太沉了,他根本搬不動啊。
而那些小的他又看不上眼,因為這些小的他曾經放過,噴射出的焰火只有半碼多高,劉蘇那邊離得又遠,中間還隔著這麼多建築,根本看不到啊。
“怎麼辦呢?”
揚益原地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