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我得出去轉轉,順著六階虎王的洞穴,橫穿到龍澤山西麓,那裡林高霧大,墨龍宗修士很難在西麓搜尋,我完全可以一邊放出靈獸放風,一邊尋找山上的妖獸試練道術!”
葉凌雙目中放出異彩,略一沉吟,警惕的拍出了五階粉靈兔,令它出了鵝卵石陣盤,到四外檢視敵宗。
他的四階小藥靈尚在龍澤山北麓躲藏在山岩石縫,葉凌只能透過靈魂烙印的聯絡,遙遙的感應著,此時能拍出的小巧靈獸,只有粉靈兔和雪貂了,而墨龍宗修士很多人都見過他的雪貂,惟有粉靈兔適合去探路,即便被人發覺,也會誤認為是龍澤山上的妖兔的。
葉凌遙遙感知著粉靈兔經過的草叢和林海,一直到溪邊山洞,一路上都沒有碰上墨龍宗的劍光,估計在這些日子裡,墨龍宗修士早已搜厭倦了,令東麓冷冷清清。
葉凌又等待了片刻,命粉靈兔在四外轉了幾圈,確認周圍沒有埋伏著墨龍宗修士,這才收起了鵝卵石陣盤,披上疾風護體,周身環繞著風靈氣,如飛一般的衝向了溪邊山洞。
洞口一切如舊,葉凌還是老規矩,命粉靈兔在前頭開路,他警惕的持著修羅血刃隨後跟隨。
等到幽暗的山洞走到一半時,粉靈兔突然一頓,往回就跑!
葉凌趕忙水隱,就聽得山洞中沉悶的呼喝聲:“乃乃的,他們追來了,快逃!”
葉凌聽著這聲音十分熟悉,微微一愣,隨即恍然,不禁啞然失笑!
原來山洞中還躲藏著別人,方才這一聲呼喝,赫然是那黃姓魁梧大漢的聲音。
葉凌繼續水隱,不動聲色的往洞中走去,聽到的低語聲越來越清晰。
“哈哈!不過是一隻野兔罷了,把黃老弟嚇的不輕!”有個粗豪的嗓門,大聲的嘲笑道。
黃姓魁梧大漢怒道:“小聲!當心被山頂上的黑袍修士們察覺!老子可是親眼瞧見山上有位年輕的金丹老怪坐鎮,眨眼的工夫殺了咱們四名同伴,實力相當恐怖啊!否則老子又怎會嚇成這樣?”
那粗豪的聲音冷哼道:“哼,休要漲他人的志氣,滅自己的威風!我看那金丹老怪堪稱是金丹修士裡最弱的一個,只殺了四人便臉色慘白,急急退卻了,只要咱們的人手足夠,就是以下犯上殺了他,也不是不可能的!”
魁梧大漢默然不語,又聽他吹噓了幾句,山洞中重新歸於寂靜。
葉凌走到他們近前不到百丈的地方,那粗豪的聲音再次響起,沉聲喝道:“有人搜進來了!快!殺了他,不能讓他打出傳音符通風報信!”
黃姓魁梧大漢悚然動容,揮動著土靈大棍衝了過來。
葉凌淡淡的道:“慢!都是自己人!你的血誓符文尚且在我的手裡,焉敢如此?”
黃姓魁梧大漢猛地吃了一驚,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望著葉凌,好半晌才回過神來。
後面緊跟著衝來的幾個修士,見到這築基二層的月白緞長衫修士,眉心沒有那詭異的黑色印記,先把心放下了一半,又看他有些面熟,隨即想了起來,他也是在大澤之畔,與他們一起進入龍澤山的修士。
魁梧大漢見到葉凌還活著,似乎沒有落入墨龍宗之手,心中卻是苦澀無比。本以為再不受血誓符文的約束了,如今看來這一希望是落空了,自身的安危依舊把持在葉凌手裡。
於是魁梧大漢趕忙堆下笑臉來,故意裝作又驚又喜的道:“嘿嘿,葉道友!能看到你也倖存者,老兄我太高興了!咱們簡直就是難兄難弟啊!”
葉凌聽的直犯惡心,不冷不淡的點了點頭,目光轉向了識破他水隱術的紅袍修士,正是那粗豪嗓門吹了一頓牛皮的人,修為築基七層,倒也有吹牛的本錢。
葉凌淡淡的道:“敢問閣下尊姓大名?可是逃亡修士的頭領麼?”
紅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