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賺了多少錢,鍾離寶心裡也有一個數,因為,定價就是那麼多。
她做五十多件衣服和裙子。
元建國也沒有想到賺了那麼多錢,看著他媽媽手上拿著那些票子,忽然間,他想大哭一場。
從他決定跟著母親那一天開始,他就決定讀完九月份不再去學校了。
他捨不得他媽一個人辛苦賺錢供他和妹妹兩個讀書。他做為家裡的男丁,也該賺錢養媽媽和妹妹。
只是,看到舅媽手上拿著那些錢,他的心裡又升起了希望。若是他媽能這般每天賺錢,他還能繼續讀書。
“真的,善善,這衣服那麼好賣?”鍾離父盯著鍾離母手上的票子,一臉震驚。
善善賣一天的衣服,頂他賣好幾年的豆腐。
“爸,這衣服沒有那麼好賣,只不過是第一天去市裡賣,那些人沒有見過那麼好看的衣服,所以才會買。”鍾離善道。她把衣服的價格定的那麼高,一般來說,很難賣出去的。尋常人家,哪裡會用三分之一的工資買一條裙子。
“那我們還進布做什麼?”鍾離寶剛升起的喜悅一下子就被鍾離善打碎了,她為難地看著那兩大堆的布,道。
她今天和元援一起去進了不少布,善善說不好賣了,那這些布怎麼辦?
一想到那麼容易賺錢的法子不能用了,鍾離寶的心就直痛,後來一想到,這布要價太高,尋常人也買不起,便又道:“要不,我們定便宜一些。”
便宜一些,別人買的起了,自然是會去買。
“沒事,我們的生意才剛開始。等以後做多了,再降價。”鍾離善道。
等她以後做多了。再開一個品牌,一個做高階。一個做中端。
鍾離善從這三百元多拿出500元,分給鍾離母。
鍾離母也跟著她們一起做衣服。理應分的一份。
剩下的,她和鍾離寶一起平分了。
鍾離寶也沒有推辭,直接拿了。都是一家人,她也不來那些虛的,推來推去。
晚上,鍾離善等桂圓睡著後,直接進了空間。
這些天來,一來晚上,她都會進入空間。就算有時做衣服做了累了。也堅持進去。
好不容易現在有了機會,她要牢牢抓住。
韓蒼和周梓靈正在下棋。
這一次,他們沒有下的那麼專注,幾乎是鍾離善進來的那一剎那,兩人就察覺到了,紛紛看向鍾離善。
鍾離善走了過來。
“你來了。坐下,和我下一盤。”韓蒼對鍾離善點點頭,道。
鍾離善學了那麼久,也跟靈兒對弈了那麼久。現在,也到時間來檢驗成果了。
周梓靈起身,把位置讓給鍾離善。
鍾離善便坐下,看見棋盤。
棋盤還留著韓蒼和周梓靈下的棋子。
鍾離善看了一下。發現她執的白棋要落後。
鍾離善給眉頭就皺了起來。本來她的棋藝就要比韓蒼差,現在還落後,她要什麼時候才能在韓蒼的手上走五個子?
韓蒼似乎沒有發現鍾離善的困境。而是捏著黑棋,等著鍾離善的下。
周梓靈只看到鍾離善的眉頭皺的緊緊的。還有汗水往下流,頓時覺得自家相公給善善出的難題太大了。
鍾離善想了許久。終於下了第一個子。
韓蒼也跟著下。
鍾離善連下四子。
不知怎麼的,在這個急要的關頭,鍾離善忽然想起了前世看的一部電視,那電視裡說說有一個武林高手擺出棋局,揚言誰能破了他的棋局,就能成為他的徒弟。
這一幕,怎麼跟現在這一幕那麼相象?
一想到那一幕,鍾離善福至心